？”

“现在不用了。”

卧底的性格真的有些奇怪，但顾不了那么多了，时间紧迫，夏雪立马进入正题：“那你快告诉我，天海这次交易的地点到底是在哪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就是一阵大笑。夏雪不懂这卧底到底在笑什么：“喂？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警察无能。”关耀龙在电话里耻笑着夏雪。

夏雪一听觉得不对劲，这语气跟刚刚的完全不一样：“你到底是谁？”

“关-耀-龙。”关耀龙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是你？！”夏雪吃了一惊。

“没想到吧？你们千辛万苦派一个卧底进来天海十年，到最后，却依然是功亏一篑。”

“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送他去跟刘栋梁见面了而已。”

“你……你这个混蛋！！”夏雪大骂了起来。

“随便你怎么骂？我告诉你，你们警察想要跟我关耀龙斗，还太嫩了。放弃吧，你们别想在我有生之年能够抓到我，或许等下辈子吧，哈哈哈哈……”随着一阵大笑，关耀龙把电话挂了。

警方这边是彻底得输了，刘栋梁死了，卧底也死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提供消息，在和警方里应外合，抓捕关耀龙，剿灭天海帮又变成了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想到这里，夏雪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现在，警方对付天海帮的筹码已经没有了，那么是否就意味着，警方已经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