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答应这位宫前辈的邀请,再无人能阻拦他。然而除却向导通过心灵传音疯了一般的怒吼,心底还有个声音不停地对他说:不要去,不能走。
十四得了借口,拖着我往外走,道:“别想了,糟心事让爷来处置,爷热得很,吃点冰正好!”我拗不过他,更不想在孩子们跟前提及此事,便顺着他往外走,暂时丢开此事不提。
赵明轩便将水搁在了他面前茶几上,往后一靠,坐在了肖少华身侧,抱着臂好暇以待般地看着他。
其实,我们就算说话,也没事的,只不过现在处于这种环境下,心理就告诉自己,不能说话,而且潜意识当中,也是不敢说话。
他抱我到榻上,替我腋好被子,吹了灯,轻手轻脚的靠在我身边睡下。
午后睡意席卷而来,我脑胀眼倦,不由打了个哈欠。十四阖着眼睛噗嗤一笑,道:“又困了?”原来他根本没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