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但有人却心神不宁。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名叫‘凌婉容’的女子。
“三千粉黛能倾国,负却中宫左手书……三千粉黛能倾国,负却中宫左手书……”上官谦聊无睡意,不停的在寝宫中来回踱着步,口中不停的念着这两句震撼他心的诗。
不错,虽然后宫有三千粉黛,但从他记事起,就一直看见自己的父皇疼惜母后如珍似宝。父皇还说,母后这样德才兼备的温婉女子,才是天下最美最美的女子。立母后为皇后之后,父皇再也不曾宠幸其他妃嫔,连走都走的那么不舍。
而父皇的这份情,竟让一个有着丑陋容貌的女子给猜中了,且如此之妙的表达了出来,让他身为人子也自叹不如她的理解。
凌婉容啊凌婉容,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皇上,夜深了,早点歇着吧。”从小看着上官谦长大的太监张庭,心知自家皇上是有了心事,他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太后娘娘一声,但当下还是开口劝道。
上官谦脚步一顿,侧头时眼神变得有些凌厉:“不得烦扰太后。”
张庭心中一凛,连忙跪下道:“奴才不敢。”
“明日就是太后大寿之日,你要是敢在这时候去烦扰她老人家,朕决不轻饶!”上官谦对身边人都太了解了,但他同时也不喜这种感觉。他敬爱自己母后是一回事,其他人认为他受母后掌控则又是一回事。
还是那凌婉容深得他心,知道母后于他而言,是生身之母、而非一国之太后。
“奴才遵旨,奴才不敢……”张庭连忙收起了那点小心思,连声应道。他真该死,皇上如今大了,自然不喜欢事事被人管着了。其实只要皇上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来,他又何必多此一举事事禀告太后娘娘呢?
上官谦瞥了张庭一眼,沉声道:“去把阎冷枫给朕叫来,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奴才遵旨。”张庭哭丧着个脸,知道自己把皇上给得罪了,却也不敢再多说,退至殿外便去传大将军阎冷枫了。
上官谦看着张庭退出去,轻哼了一声。
这些奴才,个个都以为他惧怕母后,殊不知母后早已尽数将大权交出,朝堂之事更是不过问半分。虽然母后平日里对他的德行举止屡屡耳提面命,却也是为他成为一代明君着想。而朝臣每每与他有了分歧之时,便去向太后诉苦,当真以为他不知情?[http://www.kanShu.com]
所谓的朝廷贤良,不过是一帮自命清高之士罢了!眼光见识心中沟壑,连一个深居简出的女子都比不上!
正当上官谦不悦地眯眼时,阎冷枫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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