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葫芦向下倒了倒,“得,又没了,今天你输了罚你进城打酒,再有你昨日带回来的酒可不好”。
“好的”,秦晓东眼珠一转伸出手道“拿来”。
“不会吧”,孟悍邹眉道,“昨天才给你的碎银花完了”。
“别忘了,大伯邯郸攻陷不久,又遭百年大旱,市价飞涨”秦晓东摇头道,“有酒喝就不错了”。
“所得到也是”,孟悍扬手丢过几枚布币,“我可不是土财主,省的点花”。
“好嘞”,秦晓东接过,头也不回跑了。
“这小子”,孟悍摇头道。
“怎么样大哥”,小六子带领众兄弟围拢上来。
“什么时候我大伯都很大方”,秦晓东把那几枚布币抛出小六子。
“得了吧,也就你能从百主手里讨得来”,小六子摇头道,“他在我们这外号叫抠爹”。
“哈哈,是么”,秦晓东抠爹这外号他还第一次听说,“这次省的点花,回去我还要交差”。
“好嘞,大哥您请”小六子摆手兄弟们让开一条道,由秦晓东先行。
邯郸城位于现河北南端,西依太行山脉,此时的邯郸已无吕不韦在此当质子时歌舞升平,商荣繁华的景象了。
秦晓东等五人一路上走来,路遇人都躲闪从容,可见当年秦军坑埋赵军四十万在人们心中流下了阴影。
“大胆贱民”,小六子挥刀上前架到一妇人脖颈上。
“官家饶命,官家饶命”,那妇人回身向秦晓东等人叩头不已,身下还护着一个手握小块剩炊饼的孩童,秦晓东上前打听在得知,却原来小童饿了两天了,和母亲讨饭路径此地,见马路中间有一小块炊饼,连忙跑过去拾,刚好秦晓东等兵人将至,那母亲连忙扑上前去,抱住孩童。
“拿开”,秦晓东上前吼道,他很烦秦兵蛮横的作风,“给你”,他从兜里掏出两个炊饼塞到那孩童手里站起身就要离开,没想到那妇人从那孩童手中夺下炊饼,就丢到地上了,看也不看秦晓东他们一眼,抱起孩童就走。
“找死”,小六子挥刀就要上前砍。
“六子”,秦晓东叫道,见小六子停下,他走上前拍了拍小六子的肩“算了,就是可惜了粮食”,秦晓东蹲下身捡起那俩炊饼,揪掉上边的污垢,张嘴吃了起来。
“大哥,大哥”,小六子几人齐声叫道。
“农户种粮不容易,丢弃粮食就是犯罪,那是会招天谴的”,秦晓东大声说道。
那妇人走了几步停下,然后,回身来到秦晓东面前,下身拜叩道“请恕,小妇人冒犯之过”。
“大嫂,我们兵人都是粗人,还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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