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边又开了一坛新酒,给吕荣敖倒上了酒。
吕荣敖道:“这些年来,大哥出手还是那么干净利落。好象朱银锁还没死透啊?”丁满江看了一眼卧在地上两条腿还在不停痉挛抽搐的朱银锁,过去一脚把他踢了个翻身。笑道:“老二,你成佛太久了,已经忘了怎么杀人了。哈哈哈,我们喝酒。”两个人碰杯一饮而尽。
酒入肚肠后,丁满江的脸上起了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混杂在七窍中流出的血里,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丁满江艰难的抬起手指着吕荣敖道:“你是怎么……知道酒里……有毒的?”
吕荣敖轻描淡写的说道:“从你和朱银锁进庙,我就知道这酒有问题了。朱银锁只会自己挥霍几时会给我买酒?那酒一直是你在给我们倒,壶里有多少酒你最清楚了。大哥,我没有忘记怎么去杀人,重来没有忘记过。”丁满江口里鲜血奔涌而出,两眼怒睁着往后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