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腻了,于是,她果断地开始寻找下一任买家,然后让关娅小小的投资进去,让阿菊拍了那些照片,四处发放。只是为了,当人人都皆知夏瓷是个二奶、情妇。那么,以男人的面子观,事情闹大,一定会断然不要了夏瓷。
这样,老的金主被踹了,新的金主也有了,她也可以安心地治病了。
只有钱。
只有活下去。
只有这两样才是夏母真正最需要的东西。什么母女?在金钱面前,母女之情都是浮云。她生了她,她就得报答她!没有理由要让做妈妈的她一味付出,而女儿却好好的享受吧?是的,她恨!没有这个拖油瓶的,她不知道多快活!都是那个男人的错!说什么一定会去接她,说什么他们两个的女儿以后一定会继承他的家产,十九年了,十九年,她对那个负心汉的恨,都变成了对夏瓷的恨。早就没有母女之情可言了。
“承,叔。”夏瓷艰难的道,“可以让我和妈妈单独谈谈吗?我不会走!我只有一个问题问她。”
“就算你想走,也走不了。”他有十足的把握,因为雁澜古城很大,他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把想要逃跑,或许还在逃亡路上的人给捉住。警察是不敢管这件事的,毕竟,这个城市可以说是他一手建造出来。
他不是个张扬的。没必要说自己是全球排名第几的富翁,那种排名都是台面上哄小孩的东西。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他是个低调的人,低调到,甚至让很多财经杂志媒体的记者都只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小小银行的总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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