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金表和金戒指拿走了,我断定,如果是入室抢劫的话,只要不是流窜仓促作案的人,一定会事先调查遇害者的家庭情况,死者能把那么昂贵的古董摆在人眼前,就证明拥有宝物这件事,知道的人不会少,后来调查显示,我的推测是对的,凶杀现场很整洁,凶手对死者的家庭布局一定非常的熟悉,没有留下可以供我们追查的线索,不像是流窜作案的人干的。张明达断定是因为抢劫杀人,我不同意,张明达的理由很简单,凶手并不知道木叶天目碗的价值,再说,这个东西价值昂贵,不好出手,销账的时候容易被抓住,凶手跟别的抢劫者没啥两样,即使看到几百元也会杀人,何况是抢了几千元,凶手看到那么多钱的时候,大脑发热,顾不得别的事情。我们俩各抒己见,辩论非常激烈,后来,我抛弃抢劫这条线,对死者的个人隐私展开调查,果然让我找到死者曾经有一个秘密情人,是那个情人的丈夫杀死了情敌,破了这个案子。”
“那么,张明达的心胸果然狭窄,事实已经证明他错了,为什么还要处处针对你?他是一个小人。”李畅说道。
铁幕打开自行车的钥匙,慢慢悠悠地说道:“我从来不去想,他是不是一个小人,辩则明,思则进,案情在不够明朗之前凡事皆有可能,有一个跟我唱反调的人,让我多了一条思路,这没啥不好的,只有从对立面才能更容易看清楚自己,正可以防止自己进入案子的误区,我也不是神探,犯错误是在所难免的,敌人比朋友更有价值,你别用有色的眼光看张明达,他在工作上还是有能力的,这几年,跟着酒鬼学到了不少东西,可能,酒鬼那点家底要被他掏干净了。”
李畅使劲拍了一下铁幕的车后座,说道:“一个心胸不够宽广的人,早晚不会有发展前途,稍不注意就会犯错误。”
铁幕笑了笑,说道:“你别为古人担忧了,不是还有我吗?既然张明达针对我,我不可能不针对他,时时刻刻监视着他不让他犯错误,他说这个案子是情杀,我就说这个案子是仇杀,至于是什么性质的,还要看调查到的证据最终支持谁,不过,这个分尸案总给我怪怪的感觉,凶手杀人的手法太干净利索了,抛弃头颅的地点却非常笨拙,不对,其中一定有什么我想不到的地方。”
李畅愣愣地说道:“有什么不对的?”
铁幕单手扶车,站着说道:“你看啊,死者的伤口切割那么完整,还做出分尸的举动,这说明凶手的胆子够大,心思慎密你,既然是一个胆大心密的人,怎么能把人头抛弃在野地里呢?纵然一时不被发现,时间稍长人头就会腐烂,发出臭烘烘的味道,我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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