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吓倒,有的人却在里面住几年、几十年、一辈子,简直不敢想象,他们是怎么走过人生的那个阶段,心灵和肉体承受着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才能熬过时间的车轮。
铁幕看着金玉枝,今天,她的精神头不错,很理智、眼睛里透着神圣的幸福的光芒,周鸥很不明白,她的幸福感是怎么来的,也许,她享受到了比别的犯人更优惠的条件?有的人就是这样,不管身处何处,不管是怎样的地位,只要比身边的其他人多享受那怕一个馒头的代价,就会有高高在上的感觉,从此以后,目中无人了,再也看不起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金玉枝不是那种白痴一般的人吧?
铁幕没容周鸥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对金玉枝说道:“你坐下吧,只要你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了,手铐之类的东西就不给你戴了,按理,一个杀人犯属于重刑犯,手铐脚镣那是必不可少的。”
金玉枝给他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你,铁幕,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铁幕面无表情地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你说说吧,你是怎么杀死王雄志的?不要疏漏任何一个细节,只有细节才能决定成败。”
周鸥横了铁幕一眼,心想,你今天的废话可真多啊。
金玉枝感激地笑了笑,说道:“杀死雄志的心思,早就有了,回想起来,大概有两年了吧,我做了很多计划,都因为条件不成熟,容易被你们识破,这才扔下了,后来,小霜上学了,阿成出去工作了,家里只剩下我和雄志两个人,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了,我觉得是时候了,就像秋天来了一样,到了收获的季节,农夫们收获的是粮食,我收获的却是丈夫的命,他的命,我的命,都到了收获的季节,我给开封的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送来一个消息,就说我的母亲病了,让我有机会离开家,以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离开家,为收获创造条件,我哥哥真的在十月二十号给我打来电话,说,母亲病重,让我赶紧回去,我知道,妈妈的病是一个假消息,并不太着急,跟人闲聊的时候就把风声放出去,最近要到开封,因为,我妈妈病重,我买了十月二十三号的车票,并且把车票给几个邻居看过了,他们会为我作证的,证明我要乘坐二十三号晚上的列车离开家,二十二号的晚上,等人们都睡下了,我把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和一个石锁从楼顶吊下去,做成有人从楼下攀援绳子坠下的假象,然后再把石锁吊上来,解开绳子,把这些东西拿到下面,扔了,绳子扔在垃圾堆里,石锁放在小区的角落里,这些东西等天亮了,有人会拾回去的,没人在意这些东西。二十三号下午,我离开了家,到城西的一个小旅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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