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怕什么呢?学着点吧,办案子,就需要敏锐的嗅觉和雷厉风行的手段。”
腊肠呆呆看着两个人因为意见的不同起了争执,心里暗暗高兴,堡垒,从来就是从内部被打破的,警察内讧,最有利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正当腊肠寻思脱身之策的时候,铁幕已经完成了对钟英男的说服教育,转身对他说道:“怎么?难道,你想反水不成?”
腊肠只觉得心脏的压力骤然加剧,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说道:“不不不,我不想反,真的,真的不想反水。”
铁幕冷冷哼了一声说道:“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社会是黑暗的,就是我们办案子,也不是存在百分百的公平,上级要的是成绩,是破案率,我们要的是臣服,一切臣服在脚下的权力,你知道吗?站在你的角度,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一点的。”钟英男听出他话语里的萧瑟之意,心里一阵恻然,难道,只有改变事实真相,才能破案?还是,把案子中证据的矛盾集中打击某个人,才能完成警察心目中的目标?
在铁幕的引导下,腊肠把所有的伤害罪和组织罪名都推卸在疯狗的头上,铁幕看着钟英男记录下来的口供,笑呵呵地说道:“这就好,原来,这才是事实的真相,距离我的推断很相符合。”
钟英男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现在得意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铁幕不满地横了她一眼说道:“你给我闭嘴,呆在一边看着就好,难道我做事需要你来教我吗?”
钟英男叹口气,只好闭嘴不说话,她的心里还是存着忧虑,不知道铁幕心里面真正的想法,在她看来,铁幕这么做简直在玩火,唉!玩火者终被自焚,她不想看着铁幕这样生生被自己点起的大火焚毁,可是,看着铁幕信心已定,她说啥他都听不进去,只好暂观其变吧,一个小混混暂时不能把他如何的。
让钟英男没想到的是,铁幕紧接着展开雷霆手段,把余下所有的抓来的混混一律强迫他们改了口供,矛头一致对准了疯狗,好像疯狗跟他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如果钟英男不是眼睁睁看着这是铁幕临时起意的想法,真的怀疑他在公报私仇。混混们把疯狗说成是这次斗殴的组织者、伤害者,主要重伤害、轻伤害的犯罪嫌疑人,甚至袭警、潜逃、凶残都是疯狗做下来的,犯罪证据就是疯狗的昔日弟兄的指证,并且有遗留在现场,带有指纹的凶器就是犯罪的证据。
看来,这次疯狗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了,忽然,钟英男想到,除了疯狗的那些弟兄们,还有附近的居民,他们看到的跟犯罪现场的不可能一模一样,铁幕的设计陷害还是有漏洞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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