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
“让女人为自己报仇,不是我的风格,原本想,等我伤好了,跟他好好比试一下,你下手太快,让我来不及反应。开始看到他是你的人,我心里对你有愧,使不出全力,这才被他有机可趁,换做另外一个地方,有你站在我身边,不再恨我怨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惧。”铁幕慷慨激昂地说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少年时代,需要激越的语气,需要夸张的语法,真诚的心声,才能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表达出来。[http://www.kansHu.com]
这样的语言在别人看来要多么可笑就有多么可笑,简直是傻到透顶的想法,辩解就是编故事,编故事就是不够诚恳,偏偏白月同样傻乎乎地相信他的话,相信她爱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会在困难面前退缩半步,不会假装为自己的无能开脱,更相信,他真的是因为童铸是自己地人,这才心有旁骛,不能尽全力拼斗。
白月把铁幕安顿好了,他忽然说道:“你爸爸呢?我想见见他,来了,跟你还有了亲密的关系,不见,就失礼了。”
“我爸爸在另外的房子里住,这里只有我自己,你想见,改天吧,好吗?”白月变得很温柔,当然,她心里明白,带铁幕见自己的父亲意味着什么,只有感情到位了,才能互相见见双方的长辈,意味着男女双方的关系有了新的突破,以后,就可以进入婚嫁的阶段,她还没做好出嫁的心理准备,爱情的结局并不全部是婚嫁为结束的。
白月走到一个角柜前,打开角柜,拿出外伤工具箱,里面有全套的酒精棉、红药水、云南白药、镊子、绷带等物品,她拿出一瓶药酒,在一个青花小瓷碗里倒出少许,挽起袖子,慢慢醮着药酒,给铁幕揉推胸口的淤青,铁幕在她轻轻的动作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半夜时分,铁幕被刺刺痒痒的发丝闹醒的,醒来看到昏暗的月光下,白月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右手搭在他的肚子上,他的胸前绑着绑带,只有头部不得劲,伤口隐隐作痛,胸口的郁闷好了很多,耳边传来白月均匀的呼吸声,低头看着煽动的鼻翼,小巧的嘴唇,弯弯的眉毛,铁幕心想,难道,这就是小妻子的人选?将来,两个人在一起,生老病死,永不分开?不管是贫困、衰老、疾病、灾难,都要患难与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直到睡在一个棺椁里面?怎么看都像是做梦一样。
在自己的心里究竟最爱细心体贴温婉可人的王扬,还是英姿飒爽互相信任可以托付生命的周鸥,抑或是眼前这个最先走进内心,多年来依旧不改初衷的白月?铁幕不由得在心底里暗暗叹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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