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这么想,”慕安知果断地打消了她这个念头:“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铭牌,你挂上了它,你就是我的人,太子府上上下下没人敢不听你的吩咐。不过你要是敢把它卖了,你也就别想活着见到我。”
前面半句话她没注意听,但是后面的话足足吓了她一跳,感情一不小心还会有杀身之祸,她赶紧将铭牌往慕安知面前推了推,“那我还是不要了。”
“嗯?”
慕安知目光如刀地扫了过来。
“算了算了,我还是拿着吧。”她拿过铭牌,忽然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你刚才说,只要拿着它将来就没人敢动我了?”
他点头。
“不是吧。”心儿一脸的不相信:“你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
慕安知哼了一声:“知道我对你好,便好。”
心儿又将它铭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要是将来逃跑了,你会怎么样对我?”先问清楚,免得哪天混不下去了,心底也好有个谱——她可是下定了决心,好歹也得在这儿住个几天,享受享受锦衣玉食的日子,也许一辈子就这么一遭,可将来那就难说了,慕安知太难伺候,说不准哪天她受不了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跑?那你就试试看。”
不会吧!难不成抓回来要杀头?
想到这里心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慕安知问:“跟着我有吃有喝有锦衣玉食,你为何要跑?”说到这他顿了顿,“你若赶跑,定打断你的腿。”
心儿怒,刚刚对他升起的那一丝好感顿时消失无影,坐在那闷头喝茶一句话不说。
“安若心。”
“……”
“你聋了?”
“啊?”心儿这才想起来,是在叫她,刚改的名字真是不适应:“什么事啊?太子。”
“你可知安若心三个字怎个写法?”
“不知道!”心儿瞥着他:“干嘛,你要教我啊?”
“有何不可?小顺子伺候笔墨。”
就这样,原本以为很好写的三个字,心儿练了一个晚上,才勉强学会,而且写出来的字跟狗爬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从没写过字,手染上墨,抹在了脸上她也浑然不觉。
看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慕安知的嘴角不由得勾了又勾。
就这样一直写到了天色渐黑,吃完晚饭又练了几遍才肯罢休。
倒不是慕安知逼她,是她自己跟自己较上劲了,就三字,她就不信写不好。
半天字练下来,腰酸背痛,简直比犁一天的地还要累,心儿放下笔手锤着自己的腰,正准备爬上床去,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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