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看到凌晔指尖的晶莹剔透的泪水时，愣了愣，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流泪了，呵呵……

自己原来还是这么的懦弱，遇到事情会哭？原来，自己的泪真的没有干枯！

“不要那样笑，很丑。”

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晔已经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女子，一张精致的小脸还没有她的巴掌大，一双翦眸没有丝毫的杂质在其中，纯粹透彻，如同时间做好的琉璃石，极为好看。

也许就是这双眼睛，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了她，凌晔自己这样跟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