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不是很难闻，可此时叶悠然只有一种感觉，吐，她想吐，那种痛几乎把她的胃都给翻搅了起来，从上午被妖王唤到这里来，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

她甚至不知道，这种结果还要承受多久。

在黑暗中，叶悠然沉静成一潭死水的目光锁着不远处的凌天夜，低声的问，声音冷静到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王，红烛已经燃尽了，是否还要再次点燃。”

叶悠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似乎是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http://WWW.zslxsw.com]

四周沉默了下来，沉默到一种叶悠然不想承受的压抑。

没有听到回答，叶悠然再次问了一声。

而这一次，凌天夜出声，声音一贯的清透无情，“出去吧。”

叶悠然一愣，倒是没有想到痛苦会这么快就结束，倒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转身，丝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她怕自己在待在这宫殿里会哭出来，她受得了这些痛，可她受不了那些冷漠的眼神，那种好像她是陌生人的眼神。

凌晔，我们为何会到了这种地步……

可是即使再痛苦，她也要承受下去，因为这是她的责任，她从未怨过任何人，即使怨恨，她也只愿自己，如果不是她，凌晔也不会出事，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

如果注定有一个人要承受这些，那么就让她来承受好了。

打开宫殿厚重的门扉，那是一种香檀木，据说离得近了有一种香味，叶悠然却没有闻到，此刻她只能感觉到四周满眼的红烛的味道，那一滴滴，就像是当时她心里低下的眼泪，掺杂了血的烛泪。

直到门再次关上，叶悠然才似乎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可具体是什么事情，她却记不得了。

脑海里一片魂断，身体已经疲乏困倦到一种极致的程度，胃抽搐般的疼着，让叶悠然仰起头看了一眼皎洁的月光，手指慢慢地攥紧，用拳头压在腹部，想要借此来缓解疼痛，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疼，一双手剥掉那些泪珠，看起来已经面目全非的——

叶悠然突然哑然失笑，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

而在她走后，凌天夜有些沉默地看着四周一片的黑暗，习惯了方才的明亮此时又恢复了黑暗，让他有些不适应，把手里已经握了一天的狼毫笔轻轻地放了下来，他缓慢地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睛慢慢地眯着，过了一会儿，才朝着一个方向低声的问道：“李默，你觉得本王是不是做的很过分？”

“王只是稍作惩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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