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微一变，指了指自己，看向身后的的凌天夜，自己什么时候有病了，她怎么不知道？

刚想开口，却看到凌天夜横了她一眼，眼神里的警告让她缩了缩脖子。

决定不再多问。

“她上几日被我打伤了，我用凝神丹替她治疗，却发现她丝毫不能吸收，可几日后，她自己却能很快的恢复，而她本身没有多强的妖力。”凌天夜平淡的叙述着，声音到了叶悠然的耳边，却是让她惊讶地睁大了眼，原来萱妃说的竟然是真的，凌天夜真的有每夜替她治疗，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凝神丹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看起来似乎是很宝贵的东西，忍不住，心里有些暖暖的。

看来凌天夜也并不像看到的那般无情。

“哦，”老人的眼睛微微一眯，似乎是在打量着叶悠然，那目光莫名的让叶悠然有些不安，她微微缩了缩脖子。

下一刻，就感觉老人直接执起了她的手，细细地查探了一番，只是脸色却是变得越来越难看，随即，把叶悠然的手直接一扔，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很是奇怪的情绪，尖锐的生意也是拔高了，“你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老人的生意带了些指责，凌天夜微微抿了抿唇，摇了摇头。

“哼，凌小子，你这妖王当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当得太久了，连人跟妖都分不清楚了？”

“人？”凌天夜猛地转头看向叶悠然，似乎是有些难以相信的模样，而叶悠然被他这样看着，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她没有想到这个老人竟然这么厉害，竟然能够看得出自己不是妖族，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

“不，我是妖族，你……你看错了……”

叶悠然完全不敢看凌天夜的脸色，只是解释着，得到的只是老人冷哼了一声，却是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叶悠然完全不知道人类在妖族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只是老人肯定的目光让她有些委屈，自己是人类又怎么样了，不也只是在世间活着的生物罢了，有什么特别的……根本没有什么区别？要说区别的话，也就是他们能够使用妖力，而她只有蛮力。

或者像她这种弱不禁风的身板，连蛮力也没有。

“你说什么？”突然，那老人又抓住了她手，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什么什么？”叶悠然想要挣开，老人的手看起来瘦弱却是力气极大，她觉得自己的手掌几乎要被捏碎了一般，脸色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随即下一刻，自己的手别解救了下来，叶悠然抬起头，视线对上君天夜没有身边表情的脸，垂下了眼翦，低声重复道：“你相信吗？”

“……”凌天夜呼吸一紧，随即却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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