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带上全家老小乞食他方。身强力壮一点的,或者当劳工,或者干脆结伙偷抢,成为廉价壮劳力和社会不稳定因素。有一技艺在身的,便在大一点的城镇四处卖艺养家糊口。古上玄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队伍,在一处简易帐篷内饮茶时,他就听到了一段有意思的对话,算是途中趣闻。
一人问到:“你们在这搭台唱戏多日,可有孝服?”
一妇女回答:“没有,要孝服干什么?”
那人曰:“吾父已病危,后事宜及早安排,家族人丁不旺,恐出殡之日冷了场面,想雇一帮能哭能闹的撑撑排场,不知你们哭技如何?”
妇女回答:“这个切莫担心,吾等哭起来恐闻着无不流泪,草木亦无不伤悲,天地哀叹,鬼神让位,大官人真是找对人了。”
那人忙问:“那你们哭一次多少银钱?吾愿包办一顿午饭。”
妇女曰:“我们演哭戏不论‘次’,论‘通’,一通一刻钟,拍板起,打板终,而且收费标准要以效果论定。”
“什么效果?”
“欲使吾等垂泪哀叹,令观者心中悲怆,每人每通二十文;欲使吾等嚎啕大哭,令闻着不禁垂泪,每人每通五十文;欲使吾等呼天抢地,令鬼神随之动容,每人每通八十文;欲使吾等悲恸欲绝,令天地风云变色,每人每通一百文。若嗓子不幸哭哑,大官人还要另外再赏个草药钱,何如?”
那人似乎很满意,“诺,喏,二十人至三十人为限,三通嚎啕即可,我素归备置孝服去也,哭完领赏。”
古上玄听后险些将茶水喷出来,心想葬礼这么一操作,非变成闹剧不可,届时可要看看热闹。
正思量间,戏班妇女闯入:“大兄弟,看你一个人出门在外的也不容易,胡子拉碴的,演个活鬼正好,这有一百文钱想不想赚?给你个财路。”
古上玄故作兴奋,“怎么个赚法?”
“看你那财迷样儿,几辈子没见过钱了,别问那么多了,先跟我们练练哭,合格了,带你去演戏,到时听我安排。”
古上玄不住劲地点头,盯着妇女那画了眉黛的眼窝儿。
“怂样儿,没出息的。”转身出去,走到帐篷口留下一句:“实在想娘们儿了别自己撸,可要来找我。”扭扭肥臀出去了。
古上玄在床上打滚拍被子,却不敢笑出声来。
“啊哦哇爹呀——,啊哦哇爹呀——”,古上玄吃了晚饭就随戏班子一众十余人练习哭爹,大家都很认真,带班妇女还在外联络外援,四周却传来了骂声,“见鬼呐,还让人睡不!”
古上玄梦里似乎还在乐,这处租来的帐篷并不能御寒,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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