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用了,知你为人绝不贪贿,俸禄亦不多,我来时带了不少银票,缝在衣领里,够我花了。”推辞不下只好收着,“我坐牢这几个月反而吃胖了,现在气色恢复如初,马儿该陌生了。”古上玄开着玩笑。
向西北行几十里,来到繁华的成都街上,这里虽不比京城,却也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富豪商贾云集于此。古上玄同行也不少,他找了处中等饭店坐下,“有什么鲜菜可以下肚?”
“有啊,多的很,红的、绿的、白的、黑的,您要哪种?”伙计擦着桌子问道。
“一样来一份尝尝,能生吃的生吃,没法生吃的炒一炒。”
“来嘞——”店伙计端来一个盘子,“番茄两个。”
古上玄一看,扑哧笑了,转而惆怅,他想起了一个人,“罗崇道啊罗崇道,当年你就是拿这玩意儿唬弄我的。”他转身问:“这东西在这儿叫什么?”
“番茄,海外传来的,很贵的,二十文钱一个,成都才有。”
“我当年在京城就吃过,这叫西红柿。”
没过片刻钟,其他菜上来了,素烧油菜、清炒白萝卜、烧茄子,古上玄又点了两碗米饭,一份豆花汤。
在动身前往川西前,古上玄游览参拜了诸葛武侯祠、瞻仰了诸葛孔明的雕塑,诸葛孔明是古上玄一生中最崇敬的人之一。后顺着好路来到峨眉山下,六月伏天把古上玄熬得难受,上山待了几天,峨眉山山道观寺庙遍地,古上玄不愁住宿。云绕悬岩秀峰奇石没怎么让古上玄觉得太新奇。倒是这里的猴子却让古上玄头想撞壁,每次他把马拴在树上大便时,总有淘气的猴子解开马绳牵着走,兴许还有一只猴子骑上马背上洋洋得意,呈现立马封侯的祥瑞气象。他的包袱被大猴抱过三次,一次是示好主动还给了他,一次则挂树梢上任由古上玄好话说尽,作揖拱手最后才给丢了下来,还有一次则直接扔给山谷缝里,古上玄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捞上来。他在山上小憩时不幸睡着了两次,被小猴取一细树枝插入了鼻子眼儿。从山上出来时,一只袖子被抓破,捉襟则肘现,腮上还被抓了三道血口子。
三天后,古上玄来到一条大河边上,这条河水流湍急无比,没有看见艄公,他找人询问地形地名,得知此乃大渡河,河东为泸定,河西为康定,在以西雪峰云集,人迹罕至。古上玄感慨万千,问如何过河,答曰泸定城西有一峡谷口,上下两条铁索连接对岸,人可踩着攀过,而马过不得。
“那两岸车马物资何以交往?”
“绕道百里以外。”
古上玄只好去泸定城寻客栈,要求连包裹带马一块儿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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