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温的能耐也安到古上玄头上,大家听得惊奇不已。高迎祥端起酒碗,“吾能得遇先生,实在是一大幸事也,今日我们结拜为兄弟,日后出生入死,肝胆相照如何?“
古上玄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一个劲儿点头“甚好,甚好,悉从尊便,吾万历十七年四月生人。”
“哈哈,我万历十二年的,痴长你几岁,其他的都比你小,当个老二吧,看你也抡不了大刀,给安塞山当个狗头军师吧,来日杀富济贫广招人马,掘了他老朱家的祖坟,宰了皇帝老儿。”
“哎呀,高老头,你这话别经常在俺耳边说,其实俺跟皇帝老儿真没什么关系。”朱老癞插言道。
“哦,又忘了,你看我,说点高兴的,专抢官府的前,烧他们家,把当官的大老婆、小老婆统统抓来让兄弟们轮流骑一骑,在扒光了游街,官老爷们全活蒸了下酒•••”高迎祥兴奋不已,另几人也放声附和,最后众人一同举碗,“干,活一天算一天,赶明儿跟柳大钟他们拼了。”
群情高昂,唯有古上玄心里叫苦不迭,“皇天唉,祖宗唉,吾何以与此等人士混成一类,坑爹呐。”
晚上,古上玄与高迎祥谈了谈,了解一下官兵动态,然后分析道:“辽东战事吃紧以后,朝廷财政入不敷出,军饷多有拖欠,地方兵多是贫苦农民出身,怨气很重,一般不愿为朝廷卖命,不如避其锋芒,伺机瓦解,兄弟们亦少受流血损失。”
高迎祥凝思半晌,一拍大腿,“对呀,兄弟们现在人数不够,死不起呀,明日派一人去探营当说客,二弟不是本地人,他们无疑心,如此光荣艰巨的任务就交由你了。”
古上玄现在真后悔多这么一嘴,心里骂死了高迎祥,但鸭子被赶上了架,想下也下不来了,于是把心一横,“死且死矣,只是在这鬼地方,死了,魂儿也要回河北。”
一口气跑了三十余里,古上玄又转向另一条路,这条路通往延安,城门上的守卒搭弓喊道:“汝何人,来此为何?”幸而古上玄操着外地口音,否则论模样他是无论如何也蒙混不过关的。
延安城其实不大,按当时的意义是做为河套及陕北的军事要塞,陕北农民暴动以后,这里更是严陈以待。古上玄无心逗留,只不过将银票兑出一些,顺便在这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买了一些草药调理身体。
从延安向东有条延河可以通径黄河,那儿的路好走,但古上玄却顺洛河向了南,因为他听闻东边也有贼寇闹事,他真不愿再冒险,白马似乎也想早日离开这鬼地方,蹄子不停。经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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