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某日某系某君某借书,等到还了又记上,这才是名符其实的书记。”
少的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外国政党领袖都称作主席,唯独咱这里叫书记,敢情这是老毛人生第一份职业呀,人家生来就是做书记的料。”
“就这么个活儿,你想能挣多少钱,一个月连工资带福利下来不过才挣十几块大洋,相当于一千多人民币,在北京能买个毛?所以当时主席三个人合租一间小房,冬天挤着取暖,平日也无人关注他,他旁听的时候问胡适、傅斯年他们一些问题,那些人都没空理他,因此主席终身讨厌学院派知识分子,还大骂这俩人是走狗文人。在那种经历中,要前途看不见前途,房子更别想,因此就特容易愤世嫉俗接受革命理念。后来一位英国记者开玩笑地跟蒋梦麟说假如当时一个月要是多给他三十块钱,也许他就不会去参加什么共
产
党。”老的讲完,少的开怀大笑。
在图书馆门前照集体合影留念时,下面人头攒动,拥挤异常,人们都生怕拍不到自己似的,古灵见此,索Xing站到后面边上。四处望了望,不见吴鑫俞的影子,忖道:“这骗子这回可赔大了,这照片才真正有纪念意义!”
下午的会议轮到会众发言,他们都是事先申请的,会议开始前,许多人站到主席台发言处端个姿势让同伴照相,古灵懒洋洋地看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