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羽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
刘备听了,也频频头。
诸葛亮喝了口茶,又继续说起来。
“用兵之道,天时、地利、人和,仅为其一。”
关羽听了,连忙问。
“那其二呢?”
“凡用兵,需知己知彼。今我之敌为夏侯Dun,此人勇有余而谋不足,且自恃人强马壮,骄兵轻进。故地不利亦不察,入险境而不觉,方为我所乘也。”
关羽听了,兴奋不已。
“由是观之,既需天时、地利、人和,还需知己知彼,方可致胜,是吧?”
“然也。然天时、地利,每战皆异;所遇之敌,虽同为一人,前后亦有不同。即以夏侯Dun而论,此役败于火攻,日后必倍加小心;若再用火攻,便难凑效。”
关羽越听越兴奋,越兴奋越想听。
“军师之意是:用兵之要,贵在因势而变,是么?”
“然也。天时、地利、人和与知己知彼二者,皆为‘实’也。然‘实’亦可变,故贵在因势而变。正所谓:兵无常形,出奇方可致胜。而欲出奇,则必因势也。”
关羽听了,深为折服。
“军师无愧今世大贤也!”
孔明笑了。
“此仅用兵正道。正道以‘实’为本。‘实’虽可变,然万变而不失为‘实’。”
关羽与刘备听了,都兴奋地竖起了大拇指。
诸葛亮见了,笑了笑,又继续讲起来。
“兵书言:兵者,诡道也。诡道以‘谋’为本。谋亦有二。一乃以‘实’为谋。”
关羽听到此,立即开了口。
“此役火攻、设伏,便是‘以实为谋’,是吧?”
“正是。二乃以“虚”为谋。虚之本乃‘诈’,即所谓‘兵不厌诈’是也。”
刘备听到此,也开口加入了讨论。
“此役,军师令我弃营、令子龙佯败,即‘诈’也。”
孔明点了点头,继续说着。
“‘诈’之用,无以穷极。诈败、诈降、疑兵、骄兵、佯攻、离间、假言惑众、虚实莫测、分而治之、各个击破、围魏救赵、围城打援……诸如此类,不一而足。且“诈”之用,亦当因势而变,各尽其妙。”
关羽与刘备,都听得兴奋莫名。
诸葛亮也兴之所致,一发不可收拾。
“正道、诡道,相倚而存,亦因时、因势、因人、因地而变。逞勇者,宜用诈败、诈降、骄兵;若用疑兵,彼径直闯入,岂不自毁?”
关羽与刘备连连点头。
诸葛亮又继续说。
“多疑者,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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