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谷里还有。”
他把手放到额头上,思索片刻,说:“那我就叫人偷梁换柱,叫他永远也证明不了。”
柳一忆凝听他如此说,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她长舒一口气,砰砰乱跳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他吩咐身边的一个婢女道:“你去叫老猫到成昊氏的婚姻女神庙走一趟,把有祀烛的那根大梁换了。换下来的大梁,拿回浮云洞来。”
婢女低头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猫有夜视之能,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老猫仍然能清楚的看到哪根大梁上残留着祀烛和白桑花的痕迹。
忆凝知道,大梁上残留的白桑花粉和祀烛是关键,只要柳一尚随能证明即使她不在神庙内,依然能杀死应艳,几乎所有的人都会认定自己是凶手,包括奇君,那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结果。
她听干节说要偷梁换柱,略一思索,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待她心安下来,她又不禁想:“倘若今晚干节不来找她,她恐怕无生还之机,难道上天也认为她为爱杀人是对的吗?还是老天无眼,不辨黑白,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和智慧,便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这件事也怨我。”干节突然有些愧疚地说,“我不知道世上还有旗彩蝶偏好白桑花,以为它无药可解,又看不出特性,便把它放到了你的面前。”
忆凝一愣,微惊:“怪不得我那么容易就找到白桑花。”
“我……”他略有些尴尬地说,“我怕你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毒药,意志动摇,所以……你不会怪我吧?”
忆凝笑了一声,说:“我是你爱的人,你为了得到我,诱.惑我去杀人,而我为了得到我爱的人,杀了他爱的人。如果我恨你,我就得恨我自己。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还是会杀人。”
干节笑了一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
忆凝微微一愣。
“忆凝,我们都会为得到自己喜欢的人不择手段。”他又说,“我们是一路人,我们应该相爱才对。”
忆凝无奈地笑了笑。
“不过。”她突然脸色沉了下来,“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大哥,可是他却步步紧逼。”
干节安慰道:“既然他不把你当妹妹,你又何必把他当哥哥!”
柳一忆凝沉默不语。
“你什么都别想了,先把腿上的伤治了。”
“嗯。”
他亲自给她上药,动作是那么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
忆凝望着眼前这个人,他对自己既有怨又有恩,他们之间谁欠谁的,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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