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节则还是一脸笑容。
干节一看,也不知她是怎么了,调笑着问:“哟,又是谁把你给惹了?”
忆凝便怒气冲冲地望着他,不说话。
干节伸手去摸她的脸,依然笑着说:“难道是我把你惹了?我可没做任何让你生气是事。”
忆凝一把掀开他的手,瞪着他。
干节被她惹的恼了,右手一挥,就要一耳光给她打过去,但刚挥到半空,突然有一只手以更快的速度抓住了他的右手——那是他的左手。
他的两只手在激烈的自我“打斗”后,都颓然地垂了下来,他又用乞求而又恼怒地语气说:“你到底在生谁的气,你说句话啊!”
忆凝紧咬了一下嘴唇(因为她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的后果是怎样的),质问道:“奇君不见了,是不是你做的?”
干节愣了半天,又冷笑一声:“怪不得那么生气,原来又是为了那个凡人!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件事与我无关!”
干节听他的情敌有事,心中且喜且忧之。
喜的是他可能已经在外面一命呜呼,不再是他感情上的对手。忧的是忆凝认定这是他做的,那她绝饶不了他。
“你别装了。”忆凝见他如此怒气更盛,“你不就是想抓走了他,你就可以单独占有我吗?”
“我确实没有抓走他。”干节道,“我不仅没有抓他,我还可以派人帮你找他。”
“你少假惺惺了。”忆凝却完全不相信他,说道,“分明就是你抓走了他,现在还想欺骗我,让我感谢你,你真够卑鄙无耻的。”
“如果奇君不在了,你会放过我吗?”干节却反问道,“我们还能向以前一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