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现在这幅模样，稳重得完全不像是她。

“这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答她的是芊絮略带苦笑与无奈的笑容，苍白而无力。

“总有一日妹妹会尽数告知姐姐，只是现在……”芊絮顿了一下随后道：“妹妹实在是不想说，有一件事妹妹可以告诉姐姐，那便是清风的身份……”

“…………”墨染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芊絮后面的话。

“我……清风他……”芊絮断断续续地说着，说到姚清风时紧闭双目一言不发，似是想起什么痛苦的事，银白长睫微微颤动。“正如姐姐猜想，清风他……他即是归墟灵帝。”

“呵……难怪……”墨染哭笑道，见芊絮看自己随即解释道：“我自升仙之后便随侍在君座身边，却从未见过帝座，也未尝见过君座入殿觐见，便隐生奇怪，但这些上神之间的种种又岂是我这等小仙可以插嘴的，故而只是怀疑，未曾印证过，妹妹这回坦言相告，倒是为姐姐解惑了。妹妹尽可宽心，姐姐不会说出去的，而知晓此事的君座诸神诸仙也决计不会轻易将这事告知旁人……只是姐姐有句话想要告诉妹妹……”

“姐姐直说便是……”

“切莫涉足这几位上神之间的事，否则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