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佛是一个局外人,有的不再是当局者的那种切身实感!似乎自己和外界产生了距离,无法再天衣无缝的把自己融入现实了,既像是一个人在月球漫步,也像是一个来自地球之外的人。
为了避免水蒸气模糊镜片,摘下眼镜后,把它放在那有一层油腻污垢的木桌子上,我若无其事的埋着头,闻着那香喷喷的牛杂粉,挑选着把那仅有的几块牛肉慢慢的送入嘴里,进而津津有味的咀嚼着。耳朵立得像只等待老鼠出洞的猫,细细的听着四周的说话声。牛杂粉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在嘈杂的人声中捕捉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那声音说了好几句话后,我才慢慢的把它跟记忆中出现过的声音作对比,就如脑海里有把筛子,我把那声音放在筛子里筛,最后发现那声音没有从筛子的孔洞中漏下去,反而是留在了筛子里。慢慢发现,那声音和往史里的某些记忆有瓜葛,产生了数学上交集那般的吻合。我伸手抓过来眼镜戴上,下意识的抬起头寻着那声音望去,心里是一种“验证”的心情。我突然就停住了嘴巴的运动,宛如五雷轰顶,当头被别人闷了一棍,好几秒才缓过神来。
那不就是顾颜眸吗?
在疑惑的高压下,我用光速眨了几眨眼睛,接着又把眼睛眯起来,仔细又看了几眼,没错,的确就是她,那张招牌一样的圆脸蛋,以及她蛮横刁野喋喋不休的样子,自从在小瓦屋出现以来,我可是一直没有“舍得”忘记。故人,我们可是快半年没见了!自从上次在浙江旺国大酒店一别后,我就没有再见过顾颜眸。
我看到她和一个年轻男人在一起,挽住哪个男人的手臂在离我十米左右处的一个馄饨店坐了下来,显然是来吃东西。她只顾和那男人说说笑笑,你捏我一把、我摸你肩膀一下的,仿佛是在拍戏,丝毫不在乎外界的干扰,动作自然得这世界好像就他们两人。
那男人看样子快三十了,显得比我干练和老成。虽然无法肯定他是不是个胸无点墨的草包子,但看来他是有幸躲过了中国教育的摧残,没戴一副象征中国教育的眼镜。约比顾颜眸高三分之二个脑袋的身体微微发福,西装领带,不像个书生,面色看起来更不是个穷光蛋。
问题是——顾颜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难道她跟夜市后面巷子里的红灯区产生了瓜葛?
冷笑一声,呵呵,也是说不定的事情,一个在大酒店上班的女孩子沦落到街头巷尾来混饭吃也不是什么特别特别不符合中国逻辑的怪事!
可刚回杭州的第一天,我偶尔出来就和她不期而遇,这是概率极小的一个偶然,还是她经常出现在这里而导致的必然?
那么,她的净妹和梳情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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