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上学是上学,但就是成绩不好。”
“你叫她要好好读书。”男孩叮嘱说。
“嗯,是咯,妈会的。”
“你和我爸身体还好吧?”
“咦,”那妇女的口气仿佛觉得自己是铁打的,“肯定是好的啊,你们只管好好读书,将来读书做大事不再做农民就是了,现在妈头等大事是赚钱给你们花,要记住,不要和别人攀比,要好好学习,争取在学习上超越别人。”
“嗯!妈。”男孩看着淡蓝色窗玻璃点了点头。
“那明天你没钱记得下午去取,我早上就给你打去。那妈挂掉电话了,这长途话费贵很,二十块话费给你和你哥几个电话就打没了。”
“嗯,那你们干活要注意身体。”
“嗯,妈知道了。”男孩的电话听筒里,响起阵阵挂断电话时候嘟嘟嘟嘟嘟的声音。这个时候,男孩把手机捏在手心,近乎痴呆的看着楼下的人工湖小亭,看了好大一阵子。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破家,以及逐渐年迈的父母。
只要不是下大雨,骤雨打乱飘萍,人工湖里的浮萍就会像层绿布一样,严严实实的盖在了水面上,看着心里微微感受到了生命的嫩绿。他有时候和母亲打完电话,会呆呆的看着小亭里打情骂俏的情侣,他们依偎着坐在在亭子里的座椅上,他只能看到那情侣们幸福的背影。然而在这个渴望爱和被爱的年纪里,尽管只是背影,看到了,那背影就像钩子,还是会残忍的勾起他纷乱如麻的记忆,进而他看到,那些记忆的麻线,粗糙不堪,在风中柳絮一般的飘摆。直到他幻觉般的看到楼下的大地上似乎躺着一具血淋淋尸体的时候,他才赶紧拖着步子走回寝室。
诸如这样的对话,经常就上演在浙江工业大学家和东苑第15幢男生寝室第五楼的过道里。
是的,连我也记不清楚这样和妈妈的对话有多少次。
丰腴的“穷”,我被迫得知她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生接客无数,战绩颇丰。而我,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就是这客中的N分之一。有同样Cao过“穷”的人和我把酒回味“穷”的风骚的时候,眼神凝浓而狡黠的问过我,你的N值取多少?我满腔悲悯的听完问题的最后一个音阶,就如教堂的神父听完虔诚教徒的最后一声祷告,立马脱开裤子匆忙Cao“穷”一样的脱掉三思而后行的破烂外套,想都没想就射-精般的脱口而出,愤懑的回答说,虽然我无法确切的给出N的取值,但我知道它的数值一定庞大得像是俄罗斯的国土面积。那个醉眼凄哀问我问题的人,听完我给出的回答,脖子被突然拧断一样的猛点了好几下头,示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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