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就奔赴追梦的航程。那时候,寒风中的我一边走,一边路上录音机似的在脑子里念着:“苦不苦,看看红军两万五;累不累,瞧瞧红军老前辈。”仿佛这是咒语一般。在简陋的小屋学习到寂静的深夜,眼睛远眺远处漆黑的山峦和鬼魅的楼身,我在屋子里一遍一遍的吟咏着刘禹锡的《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那种日子远去了!——难觅芳踪,它已经混入了岁月的长河。
我已不再是过去的我!黄尽欢他不再是过去的黄尽欢!
幸福的那种搂抱不是化学上那种苍白无力的所谓“单质”,而是各种元素艺术的化合。充实、丰腴、有力、柔情、温婉、满足、惬意、舒畅,这些单质巧夺天工的化合成了那幸福的搂抱。
那天晚上鄢然岚出去后不久,父亲才提着一袋食物,拖着他那过分显得苍憔的身体姗姗回来,他后面跟着一群亲朋好友,从声音里我认出,还有弟弟和妹妹。弟弟发型飘逸,洋溢着90后专属的风格。妹妹半年多不见,女大十八变,突然间海拔窜高了一大头,高过了母亲。母亲的面容被遗传辐射在了妹妹的脸上,我得以看到我花季的母亲,应该就是妹妹这般的婀娜样。
父亲一进门,母亲就显得很生气的说道:“去了这么久才买回来,老娘现生产也用不了这么多时间。”
爸爸和蔼的解释说,楼下遇见了这个那个的亲戚,大家聚到了一起后才上楼的。他一时间也忘记了我还没有吃东西。而我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我躺在床上和饿对抗着。最后,我大获全胜,等来了父亲。
亲朋好友你一言我一语,围绕着我,净是说些比维塔斯的歌声都还动听的安慰话语。
他们走后不久,夜里十点的时候,妹妹弟弟也一起回到了租在县城的简陋小屋。那小屋,还是我初中高中的模样。
父亲因为输过血,我强行的把他叫了回去和弟弟睡,让妈妈在医院伴着我。本来坚强的我想把母亲也叫回去,可是,同为过人子的你们都能够切身体会,就算给我妈当联合国的秘书长,她也是绝不会离开她躺在病床上的儿子的。儿子自从从山村进入县城读书后,好多年没有在夜里和妈妈单独呆在一起了。
久违了,和母亲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好温馨好甜美!
我和妈妈在医院里,白炽的灯光柔和的爱抚着她皱纹横生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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