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了王宫,那些人骑着高大的马匹,浑身闪发着银光,雪儿听见宫中的人说,那是秦国的铁骑军,他们很可怕,很吓人,他们见到人就杀,四处放火,雪儿一直生活的幸福快乐美满的宫殿,慢慢的被那一片火海香没。
雪儿很害怕,躲在母后的怀中,还是忍不住的发抖,然后,他看见父皇倒在一片血泊中,那像火一样的色彩,映在别人的眼中,像血液的鲜红,雪儿在新总很恐惧,很害怕,那时,她看见一个黑影从父皇的胸口拔出一把剑,剑上还沾满着父皇的血,母后哭喊着冲了过去,雪儿吓呆了,站立着不知道如何走路了,她看着那个黑影将剑插入了母后的胸口,母后就倒下了。
突然之间,雪儿渐渐的便开始失去知觉了,身子慢慢的朝前倾,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个没有表情的面孔走来,那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表情,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什么也不愿记起了……
竹屋的前面是一片空旷的平地,平地的四周被各种药草包围,药草的白,是被雪覆盖之后的单一色调,而,白色之外,青色中有些斑驳的竹木篱笆延伸出很远,直至与远处水岸交界的线重合,那个时候,看向远处,阳光也显得阴郁,清冷中,显得宁静,别样的愁绪伤怀。
牧非下意识的移动身躯,缓慢睁开眼,再一次醒来,不知道又过了几天,身子有些发酸,下了床,出了屋子,沿着回廊走到那唯一的出口,到了前院,找了一处木阶,双眼盯着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时候,小岛上还是白茫茫的,他知道了,那几天,岛上一定又下过雪的。
那时,在背后,细碎的脚步声,踏在木质的地面,声音很轻,但是牧非听的很清楚,回过头,一身绿衫的雪儿正朝这边走来。
牧非显得很高心,却在心中很莫名,自己只能记得雪儿的模样,知道了自己可能与雪儿认识,却不知道雪儿很多的事情,想想起,却总会引起身体的怪病复发。
这时,雪儿走了过来,将一个竹篮轻轻放在地上,坐在牧非的身侧,很开心:“仲已哥哥,你醒来了!”
牧非一愣,一时之间,不习惯这个称呼,虽然不肯定自己就是雪儿口中的人,但是还是笑笑,看见外面又飘起雪花,很感叹:“又下雪了!”
雪儿情不自禁的站起,走下雪地,将手掌伸开,去接那些飘洒下来的雪花,雪花落在了手心,融化了,是冰凉的感觉,然则,在雪儿的心中,融化的是丝丝的温暖——她想起了卫国的冬,那时的幸福圆满,不是与眼前的景致,很相似,很相称么?
看着雪儿在雪地中接雪的模样,牧非忽而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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