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接地告诉纪同呢。更何况邹锄还有意无意地隐瞒了很多,那神秘的信封便是最好的证据。
所以如果纪同立刻找到邹锄,并用大苗录下的手机视频威胁他的话,想必会得不偿失。纪同了解,因为从一开始,便是通过邹锄来了解案情人物的框架,警方在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完全处在一种被动的状态,那么,就算那个时候邹锄答应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纪同也是真假难辨。
纪同忽然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案子,他曾经对瞿钢用过这个方法,现在回过头想想,好在那个时候歪打正着,瞿钢的Xing格与邹锄完全不同,同样利用证据来迫使中间人协助警方的做法,放在邹锄这种Xing格的人身上,是不会奏效的。
纪同在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同时也想出了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而另一个人,廖继光,在他的身上似乎也可以寻找出突破口。很显然的,从上一次见面纪同就感觉得到,这个姓廖的老头似乎言语中还保留了一些事。当然这感觉并非完全凭借纪同多年做刑警的直觉,而是去见廖继光之前,他已经私下对顾云维的牢狱生活做了最初步的调查。
有一个人廖老头没有提到。他叫古光辉,据说当年除了黄思成,这个被关在不同牢房的古光辉也是顾云维的铁杆兄弟。
然而,廖继光在纪同以“顾云维关系密切的人”为关键词的情况下,提出的问题,他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提到古光辉这个名字。纪同抓住了这个小小的细节。即便是如此细小的线索,也可以作为他再度去走访廖继光的一个理由。
每见一次,对这个有些古怪的心理导师便会多一层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