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了。之后我也特意又把他的案子又翻出来托人调查了一遍,但确实毫无翻案的可能。也就是说,他的案子已经是证据确凿了。”廖继光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边回忆边说道。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忽然把眼神移了回来,看到了对方毫无掩饰的神情。
哪怕那个表情仅仅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
短暂而不加掩饰的表情最能说明对方真实的心理状态。廖继光的心里有了底。
“哦……是这样……那……他的卷宗,您方便让人调出来吗?”年轻人仿佛轻松了许多,但他仍旧说了这样一句话。
“小伙子,难道你不知道调卷宗不应该找我这个老头,而是找当地公安局内部的人吗?”廖继光忽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邹锄一惊。
他怔了几秒钟,又尴尬地看了看廖继光的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穿帮了。
“廖……廖老师……您……这话的意思是……”邹锄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下去,但他还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不然他的还朋友小王如果若被廖继光举报,处分可铁定是不轻的。他不想让小王因为帮助自己而背上处分。
廖继光一针见血地说:“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你是冒充的,是吗?”
邹锄红着脸点了点头,又把头低了下去。
“其实从第一眼看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第一,你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说话的时候嬉皮笑脸的,从神态和站姿,还有你的面部表情,跟一个合格的办案警员完全不相符。而你说话似乎总带有一种巴结的感觉,感觉你很擅长求人办事,说话哄人开心。你的Xing格很八面玲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正在从事或者曾经从事过服务行业。”
邹锄表情越来越尴尬,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带着一种敬佩的神情看着眼前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
“廖老师,那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沉默了良久,邹锄还是艰难地开了口。
廖继光没等他开口说出所谓何事,便先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来过的。毕竟你是为了顾云维,对吗?你是他的朋友?他高中时代最好的朋友?”
如果说方才廖继光那番推理已足够让邹锄震惊的话,那么他现在这句话,邹锄已经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了。这个廖继光,到底了解多少事情?其实邹锄觉得可怕以及震惊的一点并非他有多了解一个人或一件事,而是他可以在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大概猜出这个人的底细,或者是预感到事情发展的走向。
他忽然觉得,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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