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中正大道,我的想法却是有些偏重机心了,惭愧,不言也罢。”
楚和天淡淡地说道:“纵横之道唯求纵横捭阖,又何来偏执中正、机心之说,奇正相辅,当为纵横。”
萧逸云闻言淡淡地说道:“学生惭愧,既如此,学生鄙陋之见,还望老师品鉴,定太子,行大典,诸王返,诸位已说了许多,学生也没有更多见解,唯有一事,学生有异,皇上在宣布太子之时,一并许下太子项渊与水家水冥雪的婚事,此事看似简单,但却暗藏杀机,依学生看来,此次大典未尝不是皇上对于几大家族的一次试探,以此为饵,诱其出手,一举破之,也未尝不可。”
楚和天闻言眼中精芒一闪,微笑道:“好,好一个机心之论,切中利弊,论断全局。”
华灯初下,夜晚降临,萧逸云和张毅在房间内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闲聊。
“大哥,老师竟然许我们出宫历练,真是太高兴了。”
“我等修习纵横之学,此等乱局正是我等展示的舞台,老师的决定,不足为奇,我等现在应当想想立身何处方是。”
“大哥之意如何?投身于太子门下吗?”
萧逸云看了看张毅,微笑道:“你意如何啊?”
张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缓缓说道:“我哪里有什么想法,只是我觉得太子如今众矢之的,手下人才济济,我们就算投效,恐怕也不一定会有所作为。”
萧逸云赞许地说到:“你说的没错,我们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引起人重视但却又不会将我们置身于风口浪尖的身份。”
第二日清晨,城东七皇子府门口,两名文士打扮之人来到门前递上拜帖,只见其上赫然写着“燕王特使云翳萧觐见七皇子殿下。”
门卫不敢怠慢,疾步进入府内,张毅拉了拉萧逸云不安地询问道:“大哥,这真的行吗?”
萧逸云微笑不语,不多时,一声爽朗的笑声传至“云贤弟,想煞为兄多时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