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晓,只知道,关于牧辽国的说法是,只要能够得到鞫氏鸢然,祭其骨血于东皇钟之中,便可得到天下。”
“东皇钟吗?”季云谦重复道,“如此说来,这个人很是阴险,他不仅想要陷害鸢然,更重要的是,他要荼毒牧辽国的百姓。”
“此话怎么讲?”善彼夏不解。
“自鞫白汐与季襄陵开天朝大陆以来,陆地上怨气不得化解,百姓难以聊生,哀怨四起,使得天朝大陆难以平定,于是,鞫白汐利用自身灵力寻得上古神器分别置于三国疆土,命人世代保护。能够启动上古神器的,只有鞫氏女子之血,或者以其之身祭神器,而一旦动用神器,四周怨气便会再起,国家将不再平静。”鸢然幽幽地说,内心有重重的忧思。
“用心如此歹毒,不知道会是何人所为?”善彼夏心下不齿。
“是吴羽然吗?”季云谦咬着牙说,“又是那个贱人!”
“也许不是,此乃皇家秘辛,除了历代君王代代口述传承,还有就是鞫家的史书中有过记载,其他人应该不知道的,吴羽然自然也不得而知。”
“那会有谁呢?”季云谦疑惑道。
“敌在暗,我在明,不要妄自猜测了,小心为上。”鸢然安慰道,“不过,史书中确实记载了一个方法,是可以用我的骨血,来获得万世平安。”
“鸢然,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可以用你的骨血来安天下?”云谦和善彼夏异口同声。
“小亲王,谢谢你!”鸢然的眼中有东西闪烁,“云谦,当年鞫白汐以自身骨血祭女娲石,所以才使得天朝安定永世。天朝大陆的分裂,就是因为白汐殿下的死,使得天下大乱,再加之襄陵陛下忧思成疾,最后天朝分裂。”
“还好我善彼夏为人正直,不然,鸢然你可死定了。”善彼夏笑道,“对了,除了给你们提个醒,我还有一件事情。”说完,善彼夏直直地想云谦跪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云谦说道。
“我本来不是天命所归,也不想要登上王位,之前也是为了阻止我皇兄卖国,而现在,我很累了,我再也不想被王位束缚了,有了王位的束缚,我连自己爱的人都保不住,我真的觉得很无力。”
“那你现在就不是卖国了吗?”鸢然打趣道。
“那不一样,季云谦是天命所归,而且,他对待我国民如子。本就是你季家天下,我只要当个逍遥王侯便好,这样,也许就可以完成那个人的心愿了。”善彼夏的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哀伤,鸢然想着他这段时间以来,是经历了怎样的无可奈何。
“现在时机未到,你还是先当着你的牧辽国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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