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里的规矩。到了十六岁的姑娘,就被视为成年,不能在外疯癫,得呆在姑娘屋(家里专门为其搭建的木屋)学做纺纱织布、雕花刺绣,为日后作贤妻良母做准备了。姑娘不出屋,却可以谈情说爱。每当夜幕降临,爱慕的男子,可以在屋外对屋里的姑娘倾泻情歌。如果姑娘的窗帘挑起来了,那就说明对你有好感了,有戏了。至少你的情歌是有那么点意思,或者是歌喉不错。如果姑娘倚窗跟你对唱,呵呵,那就是戏上路了。情节的发展,是否能达到高潮,就看你能不能真正打动姑娘的芳心了。
求爱的男子不会特定。只要你心中爱慕姑娘,都可以向姑娘唱情歌。时常,便六七个少伙站在姑娘屋外,你一首我一首地向姑娘献歌。
但不管你唱得如何热火,都不能进入姑娘屋。姑娘也不能从屋里走出来。
早该让她呆在姑娘屋了。婆娘们都觉得罗茜的老爸行动得太迟,害她们白白花了那么多钱去买衣服打扮。虽说罗屋到寨里只有十来里路,不算远,但那也是一种距离了,目光想望过去,中途也会弯了的,没多大作用。
罗茜走了。族长也发了话,他要希望找个男先生来,而且是结了婚的。婆娘们都松了一口气。男人们的目光却见了阴,都山雨欲来的乌云一样阴在族长的身上。阴得族长满身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怎么想都想不透,男人们的目光干嘛会那样阴,那样阴阴的夹带着一股杀气。他故意挺挺身、昂昂头,拿出一付部落长般的架势,也不见什么效果。平日一见他这威势,都低眉垂眼的男人,此刻都像吃了豹子胆,不知天高地厚起来。他咳嗽了几声,也没听到半声喊他族长的回音。没有一个男人要跟他说话的意思。当他威严的目光落在谁的身上,谁就立马像了一棵毫无表情的栎树,似乎什么意思都没有。当他的目光一离开,那人的脸上就像着了春风春雨,无比的生动,含义丰富。
日你们的先娘,都咋啦?都咋啦?有屁就放,有话就说,干嘛都像爹被人杀了似的?族长咬牙切齿地骂。男人们的皮肉纷纷脱落,脱得精光,形同一具具骷髅,在阴间转了一万年似的。
死人,一堆死人。族长嘴上骂得毒,骂得硬,脚底却虚,虚得身子一晃,便晃回了家。
骷髅陡生皮肉,先是嘎嘎嘎地大笑,继而笑得像哭。
马明松打野猪回来,才知道罗茜不来马屋寨了。
抬野猪回来的路上,狗四说,你老也别伤心,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强求都没用。怎么说,你老没花一分彩金,也日弄过她了。谁不服你老这能耐?
烂三也道,婆娘脱了衣服都一个样的,不值得你去稀奇。
“叭”的一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