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关系再好那也是隔着几千里的,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您如今没有别的路。
您必须得帮乡党,否则乡党可不敢保证会做什么!”
聂慎行说道。
“元儒公,您是咱们延安府出来的,咱们延安府的都是直爽性子,最容不得那些吃里扒外的,对这种人咱们乡党要说扒了他祖坟,这也不是做不出来的,咱们两家也算世交,晚辈还得称您一声叔父,您要是做了这样的人,那晚辈可就真得大义灭亲了。”
那个陕北口音的凑过来狞笑着说道。
惠世扬泪流满面。
“看来元儒兄腿脚还是不方便,诸位都是乡党,赶紧把他抬起来,这里离着长安左门不远,这么多人轮流替换抬过去就行了。”
杨信说道。
“来,乡党们,把元儒公抬过去!”
武献哲笑着说道。
一帮举子哄笑着抬起了惠世扬,然后直接举过头顶,那个陕北的士子也要伸手却被杨信叫住了。
“你是延安人?”
杨信问道。
“延安府安塞县举子马茂才见过杨都督。”
后者忙行礼说道。
“不必如此多礼,你们延安我记得很穷吧?”
杨信说道。
“回杨都督,延安的确穷困一些,边塞风沙之地,干旱而且土质差,下雨就冲走,不下雨就漫天风沙,也就是些沟壑中能种粮食,但能种稻之处凤毛麟角一般,多数就是些麦粟黍之类,再就是些豆类,倒是产麻,羊绒。”
马茂才说道。
他们前面的人抬着惠世扬。
后者恍如失节烈女般在半空中哭着,搞得门外围观者一片欢乐。
“你们那里还产石油吧?”
杨信问道。
“延长和延川出,百姓多用来点灯治病。”
马茂才说道。
“帮我弄一些来,我给你们按照菜籽油的价格。”
杨信说道。
“这个举子孝敬杨都督即可,举子家虽不说富豪,但也不至于为几桶石油收都督的银子。”
马茂才笑着说道。
“不不,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再说这东西我得一直要,总之就是菜籽油的价格,你们从陕北给我运过来,运来多少我要多少,如果菜籽油的价格你们得赔本,那就再往上加,总之你们先送一批过来,若是需要重新定价钱不必跟我客气,这东西是真当生意做的。”
杨信说道。
他要石油当然是土法炼油了。
虽然除臭的确没办法,但如果给皇宫当室外照明,或者那些其他宫女太监使用还是没问题,再不行还可以做武器用于守城,弄个瓷壶装上,点着了砸出去那堪比万人敌一样可怕,而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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