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能让意气风发的永昌伯府都吃了瘪,势力必定不小。
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些天了,张衍无故抽风为难朱开源,这该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张衍再怎么样起码也跟朱开诚是同窗十几年的好哥们,如今这样为难他弟弟,让朱开诚夹在中间得多难做啊。
殷青筠想起那回在诗会上又一面之缘的朱开诚,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
朱开诚自以为弟弟做了对不起张衍的事,朱家也对不起张衍,便久居家中,也不见客,以此算作对自己的惩罚,亦是作为对张衍的补偿。
所以殷青筠现在怎么看张衍,都觉着他像是在无理取闹。
朱开源还算端住了,面上笑了笑,道:“世子言重了,只是方才在下携内子游湖赏花,船夫鲁莽撞了世子的船,世子雅量,自然该是不计较的。”
张衍被他拆穿了,倒不好继续抓着他不放了,只是目光一转,落在朱开源身侧的方婉儿身上,嘴角挑着一丝薄凉酸意:“本世子竟不知,朱二公子还有几个内子?”
众人面露疑惑,想了一阵,才想起来刚才朱开源话里提过一句方婉儿是他的内子......
殷青筠抬眸扫了眼躲在朱开源身后的方婉儿,说内子是逾制,毕竟方婉儿只是一个妾,朱开源的原配夫人还搁在朱家大院里坐着呢。
不过张衍话说回来,张衍关注的地方真是跟常人有所不同。
朱开源原还从容不迫,只是听了张衍这话,面色多多少少还是难看了些。
但是这种事情,他又不能开口解释,免得张衍疯了似的继续发难诘问,到时弄出什么没必要的麻烦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朱开源沉默了,过了良久,先是望着张衍笑了笑,然后回头将揪着自己衣袖那只冰凉小手握进掌中,目光温柔极尽缱绻。
他像是完全没注意现在的场合有多么不合适,旁若无人就拉着方婉儿轻声细语了起来,问她船头风大冷不冷,出来这么久累不累,玩了这么久饿不饿。
几个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夫妻之间的呢喃轻语,当即别开了脸,面上烧得很。
殷青筠也转头看向了别处,只是不巧,刚好和萧祉的视线撞到了一处,脸上更烫了,抬手便遮住了脸侧,避开了萧祉复杂的目光。
张衍平日里嬉笑的神情全无,布满阴郁雾霭,双眼死死盯着朱开源挡住方婉儿身子的后背,真想给他俩来一脚,去水里做对戏水鸳鸯。
冷言冷语嘲讽他一顿就算了,还当面卿卿我我,膈应谁呢。
船上再无笑声,就连撑槁的船夫都不敢开口唱调子了,就怕被喜怒无常的世子牵连责骂。
不过船夫也晓得再这样划下去没什么意思,只会徒增姑娘们的烦恼,索性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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