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时候也是面露欢喜之色，让她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

郁尘点了点头，“你还记得当初顾羁说的话吗？”

“什么话？”菱薇问道。

“他说第一眼见到小师妹的时候就觉得她不是坏人，甚至有一种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的感觉，不同于亵渎，她像是与生俱来就拥有着这样神奇的力量。”

郁尘眸色认真，当初在听到顾羁说起这话的时候，他也是深有同感的。

他自问自己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因为多年疾病产生，他的心情一向比较阴郁，见到了陌生人也不会有打开话匣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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