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壮且小的当时并未发觉内伤,他本人也是能说能走,因而才放了他回去养伤,依小的愚见顾五不大会因内伤而死!”
涂瑞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想了想传话到后头道,
“让仵作剖腹验看……”
后头仵作便动了手,划开那顾五的肚子倒未见内伤,只那胃中以银针插入却是乌黑的抽了出来,剖开来里头并无多少东西,却是清水一泡,仵作忙报了给涂瑞,
“老爷,那顾五乃是被人毒死的!”
涂瑞得知便派了衙役到顾五家中提取证物,又提了那茵茵与顾五亲娘来问,
“顾五昨日里回到家中可有食用何物?”
两人都道顾五身上全是伤,脸上也青肿着只喝了几碗水,吃不下东西,
“喝了甚么水?”
“只是巷口处打的井水!”
那巷口处的井水,乃是附近邻居公用,若是有人在井中投了毒便不会只顾五一人中毒了,想来投毒应是在家里。
涂瑞叫了师爷到后堂说话,师爷道,
“老爷,依卑职看来,只怕那穆大与茵茵都有杀人嫌疑!”
以顾五的行径那穆大杀他也是有缘由的,还有那茵茵……前头不是说顾五在外头还有一个女子牵扯着?
涂瑞却是摇头,
“依本官瞧着那穆大此时倒不如茵茵的嫌疑大……若是他要杀顾五早便在发现顾五与茵茵的女干情之时便动手了,那时节他正在盛怒之中都没有动手杀人,缘何后头又要投毒来杀人?”
更何况若要投毒便要进入顾五家中,那穆大并不是身手高强,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士,要进入人家中投毒并不是易事,还有衙役回来禀报,那顾五家中的水缸水碗中没有毒,看来不是在家中投的毒又或是投毒之物被人扔掉了!
想来穆大要投毒的话,应也不会等着人喝下去后,还会去收拾证物。
想了想道,
“本官倒以为那茵茵嫌疑最大,前头被顾五哄得勾搭成女干,后头又被哄着去骗那穆大,之后因着穆大发觉强逼着入了顾家门,但又知他在外头还暗藏了一名女子,因而必是暗恨于心,说不得便下了毒!”
妇人不比男子力壮,多有用此法子的!
当下又升堂提了那茵茵来问,
“大胆妇人敢谋杀亲夫,你还不从实招来!”
那茵茵连呼冤枉却还是被人压到了堂上,她怀着身孕不能打板子,十个指头却是遭了殃,只夹得她惨叫连连,痛苦难当,
“你还不从实招来!”
茵茵只称决没有做下此事,涂瑞又用刑将那茵茵十根手指头都夹断,却还是问不出实话来,案情一时僵在了那处,不得半分进展。
只现下穆大也是嫌疑却不能离了衙门,今日夜里便要在大牢之中过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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