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恼只是笑道,
“这位兄弟,我这汉人随从实则乃是我的护卫,身手十分了得,每日护卫我也十分辛苦,请他吃酒我也愿意,您若是愿同他一桌便坐下,若是不愿意便走吧!”
那汉子一听立时怒目圆瞪,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往穆红鸾领口抓去,
“爷爷偏要吃酒,爷爷偏要这汉狗滚开!”
说话间已是砰一把抓着了穆红鸾的领口,穆红鸾低头瞧了瞧他那粗大的手指,冷冷道,
“放手!”
那西夏汉子蔑然一笑,手上肌肉鼓起显是想将她给提起来扔出去,穆红鸾哼一声,屈指在他肘间麻穴上一弹,再伸出五根纤长的手指一掰,那西夏汉子立时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嚎叫,穆红鸾哈哈一笑道,
“若是要吃酒,还是请您坐下吧!”
手一抖,那看似十分强壮的汉子便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这汉子坐下去浑身肉一颤,压得那凳子吱呀一声,好悬没有坐断了!
紧接着长思伸手一把按在那汉子肩头上,在肩胛上一按,那汉子只觉半边身子都麻了,挣了几挣都未能起身,这才醒觉是遇上了真正的高手。
西夏人尚武,对弱者鄙夷,对强者却是由衷的佩服,见两人都是高手自然便收了轻视之心,冲着长思一摆手,
“这位兄弟还请收了手吧!”
长思笑着一缩手,那汉子咧嘴动了动肩膀,这才拱手对两人道,
“吾乃是咄都丒,敢问两位兄弟姓名?”
长思也笑着回礼随口扯了一个,
“小弟名叫做鬼赤唁,这是穆龙!”
那咄都丒笑着上下打量穆红鸾道,
“我瞧着这位汉人兄弟的气度倒不似护卫!”
长思哈哈笑道,
“咄都兄弟果然眼利,这实则是我一起做生意的兄弟,只头一回到这兴庆府来,为免惹麻烦便对外头声称是我的护卫!”
咄都丒点头道,
“在这兴庆府中每日里都有不少似你们这样的人,临安的东西那怕是一块帕子绣上些花,送这处来也是天价,有许多似两位兄弟这样的人,千里迢迢贩了东西到兴庆来,若是寻对买主,一夜之间暴富的也不是没有,届时再买上些白池出产的精盐,运回临安去那更要大大的发一笔了!”
做两国的生意自然是两国都要有人才好做,一个西夏人与一个汉人,若是两面都有门路,再打通了边塞通道,这银子自然是哗哗地来。
不过西北民风彪悍,又有两国时常交战,这银子可不是那么好赚的,每年似眼前这样的人来来去去不知多少,但真正能发财的却是少之又少。
穆红鸾与那长思听了却是做出双眼放光的样儿,长思凑过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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