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燕某此来乃是为了犬子求学之事!”
说着一指正在院角处挖虫子喂鸡的两个儿子,
“犬子刚自西宁回到临安,如今已是启蒙的年纪,燕某素闻顾先生有大才,便想延请顾先生教导犬子学问!”
顾知柏见燕岐晟带着儿子过来,心里便有几分猜测,现下听燕岐晟讲出来,却是神色尴尬,
“这个……世子爷可知前头顾某曾……”
他的话还未说完,燕岐晟却是一摆手笑道,
“顾先生,前头之事燕某已知晓,燕某今日能来自然也是思虑过的……”
回头瞧了瞧两个小子,
“这两个孩子一直在西宁偏僻之地,闲时只贱内教授过一些大字,却都是毫无章法,还需得似先生这样的人严加管教才是!”
“这……”
顾知柏犹豫道,
“顾某才疏学浅,只怕耽误了两位小爷!”
前头教过二郎君,却是无能管教才黯然请辞,这厢又再回去,实在有些无有颜面。
燕岐晟笑道,
“先生怎会无才?若是无才燕某又如何会前来相请,还请先生不要推辞,为燕某好好管教这两个不成器的孩子才是!”
顾知柏还在沉呤,却听得顾家老娘咳嗽几声说话了,
“我的儿,世子爷即诚心来请,你如何不应?寒窗苦读的不是为了让你敝帚自珍,满腹的诗书自是要传授于人才是!”
顾知柏听了苦笑,
“孩儿只怕误人子弟!”
这些富贵人家的孩子实在不好教,打不的,骂不听,一举一动皆被人瞧在眼里,害得他战战兢兢生怕行差踏错了!
燕岐晟见这情形似是明白他的顾虑,想了想道,
“想来老夫人病榻在床,先生又要亲自照顾,却是不好离开,不如每日辰时过后便让两个孩子到此处读书,午后再接回,也免得先生奔波!”
顾知柏闻言心知自己心思已被燕岐晟看破,却是有感他诚心为儿求学,当下叹道,
“世子爷即如此说,顾某却是不能不应了!”
说实话,如今他家徒四壁正是穷得叮当响之时,有了蒲国公府的束脩,自能解他燃眉之急,再拿架子便是不识时务了,便又道,
“不必两位小爷奔波,顾某每日前去国公府就是!”
此地离蒲国公府不远,每日步行不过半个时辰,他也是走过的。
谁料燕岐晟却是一摆手道,
“顾先生,前头燕某所言非是虚假,这两个孩子自小生于富贵,不知民间疾苦,学问好不好在其次,只这世情练达才是头一个重要!”
似他们这样的人家,论文讲武有大把的人才可用,自家子弟并不需一定要文武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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