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之上堆着六百斤黄金、放着一千张貂皮、十担人参。
王曾上前:“官家,辽人暂时拿不出一千二百斤黄金,此时在河间府的刘巡使让辽人将所差半数黄金以貂皮、人参来支付。非常例,是特例。”
王曾说完将一份盖有辽国大印的地图奉上。
皇帝起身,他想大笑,却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作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走下御座:“朕心甚喜,择吉日祭祀!”
今天这种日子,只能说好听的,众臣一片歌功颂德之声。
皇帝压了压手:“八百万贯修整隋南北大运河,众卿以为如何?”
“臣以为,八百万贯太多。臣虽然认同修整隋南北大运河,但臣认为八百万贯过多,依臣之见,先投入五十万贯修复一下幽州城以南二百里足可。”
温仲舒马上解释道:“大运河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投入人力过多。大战刚结束,虽只是北方战事,但大江以北各州府都有征调,若再修河所需要人力过大,不如放到明年。”
“不行,今年必须修。”
毕士安站了出来。
以温仲舒的级别,寻常的小官没资格站出来反驳。所以毕士安直接站了出来,毕士安对皇帝一施礼:“官家,幽州城能让刘安撕下一块,那么这一块就要守住,臣认为派禁军八万北上,驻守幽州城。”
王旦也站了出来:“臣以为,幽州新城须投入人力、物力,当优先考虑。国库不可能马上拿出八百万贯来,所以臣请官家先修幽州以南二百里。”
“不可……”谢德安站了出来:“臣以为,要修就要大动,修修补补最终花的钱最多。”
谢德安是福州人,虽只是殿前承旨,却对各工程有专长,汴河、大河等多条河流的治理他居功甚伟。
皇帝今天心情不错。
而且各位臣子也不是胡扯,说的都有道理。皇帝说道:“今日当议祭祀之事,隋南北大运河之事,五日后大朝会。”
“遵旨!”
众臣齐施礼。
大祭祀也是要花钱的,预算在五十万贯起,这次却没有任何人抱怨要花钱。
再说刘安。
此时刘安人在真定府,府内正厅前的空地上绑满了人,文官武将都有。
已经死掉了两个,是李继隆亲手砍的。
理由是这次北征畏敌不前,贻误战机。
李继隆把人砍死之后陪着刘安的赵佑问:“姐夫,他们该死吗?”
刘安咬着笔杆子:“他们有错,佑哥也在战场上陪我一起观战过,咱们大宋军士在前冲杀,你说若有人在背后使坏,这损失是很大的。再换一个说法,若没这些人使坏,咱们能在幽州城多占一条街道。”
赵佑整个人一激冷。他记得之前问过刘安,幽州城占几条街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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