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之间的争斗,上升到了地域之争,各自抱团要与对方血战。
刘安拿着小盖碗,慢慢的划去碗中的茶叶,品了一口。
“反正祭天的衣服穿一次回去就放仓库了,只当是租他们的衣服了。”
刘承珪没接话,他脑袋已经不够用了。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商人出钱又出力,还这么抢死抢活的。
刘承珪不懂商。
他更不懂,什么叫作广告,什么叫品牌声望。
大宋的商人们其实也不太懂,但他们知道,自上次刘安搞的大比之后,同样的瓷器,质量差不多,大小差不多,花色差不多。一边有名窑留印,一边没有,名窑的至少比没有名号的卖贵一倍。
这就是刘安给大宋商人灌输的最原始的商标理念。
刘承珪问刘安:“安哥儿,杭州与金陵丝绸之争我早前就听说过,你认为,谁会胜出,或是要相争百年。”
刘安想了想之后回答:“以前,我认为金陵必胜。现在未必。”
“为何?”
“体系,从桑到丝绸,先不说品种,只说桑到丝绸,种桑养蚕、缫、纺、织、染。杭州那边呢,一个店铺从头作到尾,有的店小,一个大匠撑着。有的店大些,每道工序一个大匠。若有一点闪失,他们便撑不住。”
“在理。”
“金陵那边呢,他们改变了这种方式,这些工序分为各自的坊完工,各坊都至少有两至三个大师傅,长期发展下去,产业链肯定比全套什么都懂更优秀。特别是在最后两道工序上,各家都在创新。应那句古话,千招会不如一招精。”
刘承珪再次点了点头:“在理。”
刘安又说道:“但现在又有不同了,因为杭州商盟现在不差钱,而且许多米商、盐商把钱都投入了丝绸商号,这商号开始作大,什么东西成规模就凶了,一只狼不可能,群狼可斗虎。”
“再加上,若是两这走的路线不同,一边只追求更好更精,一边呢则在考量单匹的成本,织制速度,那么最终的收益以及市场占有率,很可能是金陵拥有名锦,杭州却占据了天下最大的丝绸出货量。”
刘承珪听懂,而且也能够理解。
两边现在走的方向不同,粮商、盐商大量的钱投入,他们等着收益,所以杭州这边肯定会往追求产量以及成本方向奔。
金陵呢,一直在追究至极。
最终杭州丝绸会流向天下,而真正极致的可能会在金陵。
两人正说着,铁头进来低声对刘安说道:“主君,最终以暗标的方式选出杭州商盟以八十三万贯献礼,拿下祭天大典所有禁军、礼仪女官的礼服。”
天子礼服,百官礼服这些人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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