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滴又一滴冷汗,眼神焦灼而愤怒。
“我准备去休息一下,至少两个时辰吧,现在,我数到三,过三以后,你后悔也来不及了。”沈芩一脸耐心耗尽的神情,“一!”
男子拼命挣扎,越挣扎四肢的麻痹感越明显,冷汗就变得越发大颗。
“二!”
正在这时,一个芝麻粒大小的黑虫振翅落在了男子的咽喉,小幅地爬来爬去。
“三!”沈芩转身就走!
男子发出最惊悚的惨叫声“我什么都听你的!!!”
“白杨,接着!”沈芩扔去一把匕首,“将黑虫连肉挑出来,快!”
白杨接过匕首,瞄准黑虫顺势一挖,连虫带肉地剜出,赫然发现“钱公子,这虫子咬得真深!”
“你有火折子吗?”沈芩环顾四周又扔了一根细树枝过去,“点燃树枝烧灼伤口,不让外邪扩散入血。”
白杨立刻摸出火折子点燃树枝、在石头上磨去黑炭层,对着渗血的小伤口一扎,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
男子双眼紧闭,一声不吭地硬挨,喉结上下滚动,汗珠顺着下颌滴落,胸膛急剧起伏。
沈芩仔细检查了他的咽喉处“小鬼,手法不错呀,现在没事了,把他解开,衣服还给他。”
“这……”白杨用匕首割掉绳索,有些迟疑。
“放心吧,人的意志可以比精钢还强韧,但身体却是有极限的,他现在根本使不上力气,”沈芩颇为冷淡地瞥了男子一眼,“先给他找些吃食和热水,一会儿还要给他疏通筋络,不然身体会慢慢废掉。”
“这样好的身手,废掉太可惜了。”
男子四肢抖得厉害,只能勉强站住,穿个衣服比孩童还笨拙无力,看向沈芩的眼神满是惊惧,仿佛看到的是吃人恶鬼。
男子哆嗦着跟着白杨,忍着刻骨的麻痹和酸胀感,慢慢地走,并按照沈芩的要求,不断活动双臂,这种滋味儿比夜枭的刑讯练习更让人难忘。
回到暂住的小屋,沈芩拿出陈娘温着的小米粥,递到男子面前“慢慢吃。”
男子连疑心都顾不上了,颤着双手捧着碗,呼噜噜地喝着。
白杨冷眼注视着这名夜枭队员,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一句话,询问之道,攻心为上,若一个人能扛过严刑逼供,必有执念。
原以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屈从,万万想不到,沈芩竟然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他服服贴贴,一时间,对她又敬又怕。
白杨猛地想起了在南疆时,因为被虫蚁叮咬痛苦而亡的下属和普通百姓,怎么也想不到沈芩会知道处治方法“钱公子,你没去过南疆,为何知道处治方法?”
沈芩浅浅一笑“万物自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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