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
白杨胸膛急剧起伏“钱公子,替我父亲酿酒的酒师,腰侧也有这个图案,更小,更不引人注意。因为酿酒有一个步骤要光膀子翻缸,我闲来无事去那里玩,见过一次。”
赵箭饶是历经沙场的兵者诡道,冷不丁面对这样环环相扣的阴谋,也不由得倒吸几口冷气。
沈芩手中的笔吧嗒掉在矮几上,还滚到了地上,捡了好几次才捡起来,只觉得今天过得也太激刺了,有些透不过气来“你确定?”
“是,我确定。”白杨非常肯定。
沈芩又沙沙地开始写记事本,把这些发现全都记录下来,写着写着,隐约觉得一直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幕后黑手,正在谜雾中慢慢显出原形,只露出半鳞半趾,就阴森恐怖得让人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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