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什么？”赵亮不由得追问道。

“我刚才说了，为了求证一件事！”刘辰说道。

“你说的不是凶手是多人作案么？看现场还能看的出来？”赵亮诧异地问道。

“现场被清理过了啊！所以说现场其实早就被破坏了！我们后来所看到的一切，就未必是真的。假设死在楼梯上的两个人，其实不是钱立川夫妻俩，而是钱立人夫妇呢？”刘辰继续提醒道。

赵亮闻言，整个人都有种茅塞顿开，同时也不寒而栗的感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彻底打乱了我们当初的调查方向了！你说得对，这里已经被人收拾过了，我们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赵亮不由得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