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到我们云水榭的要事商谈,麻利的出去把门带。”
“知道啦知道啦!”姑娘们娇笑着走出去。
等到屋只剩下两人,谢云峰才搓着手道:“那个……”
“不要说话。”云衣竹头也不抬,仍在刺她的绣。
谢云峰只好闭着嘴巴,静静地等待着。
云衣竹把线头掐断,放下针线,起身托起手正好完工的玄衣,走到谢云峰身前,以他为衣架量了量。
这件玄衣很轻很薄,像是蝉翼织成,染了墨一样新亮新亮的,宽口的袖子绣了精致的纹路,一直往肩膀延伸,渐淡,到了背心的位置,又以骏的线条,勾勒出绝妙的图画,整个看来好像铁树开花,花不是普通的花,是剑形状的花,看来冷峻之余,又多了几分不可一世、睥睨四野的气态。
只是一件衣服,给人如此丰富的感受。
谢云峰一面在心感慨云衣竹的绣工愈发精湛,一面眉开眼笑地道:“给我的?”
“想太多。”云衣竹道。
“不是给我?”谢云峰警惕地道,“难道还有别的男人可送?”
“有。”云衣竹眼眉间藏着笑。
“谁啊,这么不幸!”谢云峰不善地说。
云衣竹轻轻一笑,道:“这是送给燕小弟,预祝他高的新款云釉宝衣,明天让天行送去。”
谢云峰松了口气,道:“早说嘛。你让天行顺便带两坛花竹,庆祝高怎么能没有酒?”
“这是你的。”云衣竹变戏法似的又取出一件,款式略有不同,整体以清淡的浅蓝色为主,看来又是另一番感受。
她亲自给谢云峰披,然后整了整,美眸透出了一种别样的意味,“早去早回。”
“我这又不是去打生打死。”谢云峰不禁哭笑不得道,“不过是去找血蚕而已。”
云衣竹道:“纸条的血蚕的线索在大裂渊,你以为我不知道大裂渊是什么地方吗?”
“衣竹……”谢云峰小声地道,“找到血蚕是师娘的遗愿……”
“我知道。”云衣竹转过身去,“所以我没有阻止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了纸条后,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一直在我心里徘徊不去。”
谢云峰心里一暖,走去从背后拥住云衣竹,在她细腻的颈子轻吻着,“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跟你白头到老呢。”
“谁要跟你白头到老!”云衣竹轻喘着。
“当然是你!”谢云峰扳转了云衣竹的玉体,将之摁在堆满绸缎的案板,深情款款地说,“衣竹……”
“有,有话快说……”云衣竹又羞又怯,眼神躲闪着。
“所以这次出行,能不能多给一点钱?”谢云峰笑嘻嘻道。
云衣竹由羞转恼,“你这个……榆木……”
话未说完,谢云峰便矮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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