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地说。
“跟你老婆王蜂赏月,你一定特别快乐呀!”尤娘充满醋味地说。
“你又来了。跟你实话实说吧,我离不开王蜂,不是因我有多爱她,是因为她真的能出好主意。——跟你就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尤娘离开自己的椅子,坐在秦桧的怀中。
“女人跟女人还真不一样。就说你尤娘吧。也说不清是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就忘不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是不是因我年轻,还有几分姿色呀!?”
“不不不,不完全是。比你年轻的我见过,比你俊俏的我也见过。可是,她们没有你的一身‘怜人肉’。一见到你楚楚动人的样子,就想保护你!”
“尿罐子镶金边——嘴好!你跟别的姑娘肯定也是这么说过。”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过。你知道我家有个大醋缸的,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了。”
“给我一把锤子,去你家把那大醋缸砸碎了。”
“对!砸碎碎了!”
二人大笑。月亮升高了,圆圆的如一张巨大的金饼。
“月亮真美呀!”尤娘从秦桧身上起来,将他拉了起来。
“是很美呀!”秦桧也望着那月亮。
“嫦娥整天在月亮上呆着,也太孤独了!”
“有吴刚陪着呢!”
二人肩并肩,看着那轮明月。金色渐渐地裉了下去,月亮充满了银色的光辉,虽然变得小了些,却更加神秘了。一块云彩过来,将月亮遮去一半。
二人一边赏着月,一边说着闲话。
“相爷,你见过包拯大人吗?”尤娘问道。
“傻孩子,包拯死后28年我才出生,我怎么能见过呢?——你怎么想起包黑子了?”秦桧好奇地问。
“还是我不大的时候,大人讲了一个包公破案的故事,给我留下挺深的印象,跟月亮有关,就想到了他。”
“那故事一定有意思,讲来听一听。”
二人又坐在椅子上,秦桧听尤娘讲故事——
有一个姓金的员外,年事已高,只有一个儿子叫金梭。金郎长到了18岁,娶个媳妇叫银梭。
新婚之夜,客人散去,二人入了洞房。
银梭说:“相公,听说你特别擅长对对,我出一个,你对一对。”
金梭一拍手说:“我最擅长对对子了。”
“点燈登阁各攻书——”
金梭开始以为很好对,可仔细一分析这上联并不那么简单。“登”与“燈”,“各”与“阁”,既谐音,而且前者又是后者的偏旁。
金梭对了半天也没有对上。
“对不上,不准上床!”银梭笑说。
金梭是个书呆子,来了犟劲儿,出了屋直奔学堂……
夜半十分,银梭睡得迷迷乎乎,有人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