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在宫中那段伤心往事,她也不是为了博同情,仅仅是对与冷澈坦诚相待罢了,连结交一个罪臣之女都不介意的人,她又怕什么。
“今日带我去哪里过冬至?”苏沫起身看着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冷澈,活脱脱就是个纨绔子弟。
冷澈闭着眼睛,一脸享受,慢悠悠地说“带你去枯山上看看,听说那里一下雪,风景极美,就是有点冷”最后还不忘咂咂嘴,评论评论。
苏沫抿着嘴,一脸嫌弃的看着冷澈,迈过冷澈的身体,下床洗漱,双手浸泡在有些凉的水中,想来自己确实起的有些晚了,这早起小二送来的热水都有些凉了。
又瞧瞧刚刚叫醒自己的人,咬了咬嘴唇,双手沾满水,踩着猫步,悄悄地靠近冷澈,一下子将手上的水全甩在冷澈脸上,冷澈突然起身,瞪大双眼看着苏沫,看见苏沫气急败坏的表情,手一伸,试图将苏沫抓到自己面前。
结果苏沫倒是学聪明来,向后一闪,见冷澈这次没有得逞,便做了一个鬼脸,惹得冷澈更加有了把苏沫抓过来念头。
不大的一个屋子里面,传来了又跑又跳的打闹声,岳阳楼这个地方平常人家是住不起的,所以也就没几个人,且都是分散的,也吵不到些什么人。
但是这吵闹声却吵得门外一直没走的白巴日默默的握紧了拳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苏沫对他一脸的抗拒但是却对冷澈这般的亲近,他羡慕嫉妒,他恨不得给他一把剑让冷澈永远消失,但是他没这个能力。
一旁的小厮小声劝导着“公子,咱们走吧”
白巴日低下眉眼,落寞的走了,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样,走的特别慢,时不时的还回头张望,心中更是确定要将苏沫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得不到的便越是想得到,拥有的却从未关心是否拥有着。
时过半午,苏沫终于和冷澈出门了。
冷澈特意买了两匹马,这段时间他时常教苏沫骑马,小妮子学东西也快,没多久便已经骑得很好的。
苏沫原本就是和衣而睡,如今说是要出门,听冷澈说又很冷,所以自己又套了好些层,竟然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冷澈在下面等到苏沫来的时候,都险些认不出,也是,裹成这样,怕是连亲妈都认不出吧。
苏沫刻意打量了一下冷澈,不服气的问道“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冷!”有些哀怨又有些伤感。
冷澈憋不住的笑出了声,叹了口气道“等着我教你练武吧,这样你就不冷了”
苏沫听这话,知道原来是因为冷澈会武功的原因,所以理解性的点点头,想来她小时候在左相府,府中那些武士都是大雪天光着膀子在雪中摸爬滚打,那些武士应该比冷澈这个公子哥的武功要强一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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