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原来这小道士当真厉害无比。

莫问转过身来，问红袍妇人：“这个狼妖是好的还是坏的？”

红袍妇人虽然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的意思，却还是回答说：“是坏的，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行脚商，淫辱了多少女妖精。一直以来，他对我垂涎不已，只是我洁身自好，法力也和他相当，这才没被他占了身子。”

莫问点了点头，便又转身挥了挥手，让那狼妖在空中飞得越来越高了。

黄莺儿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好奇：“道长，你做什么呢？”

莫问平淡地回答说：“没什么，让那头狼妖飞得高一些，然后好摔死他。”

黄莺儿继续问道：“有多高？”

莫问抬了抬手，笑到：“九层天那么高。”

黄莺儿默默估算了下高度，又联想出那头老色狼从这么高的天空中落下砸成肉饼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咦，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