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鱼肚白,只是天公作美,今天是多云,能见度刚刚好。
“哈哈哈哈……果然老子是‘受命于天’啊!”
盐城方面九成九不知道从哪里追击,甚至很有可能,现在才刚发现“下田”之粮已经被抢。
这个冬天,除非羿阳君饿死那帮底层,否则,这时候就必须要对外买粮食。
秋收之后大肆购入粮食……这吴王勾陈要是知道了,李乡长才不信“大妖怪”会当没事儿人一样。
盐城分公司这是要“谋朝篡位”啊。
不然怎么解释?
公子玄派出使者,说我的粮田被人烧了,那他就要解释解释,这粮田是怎么来的。
进退两难,那就不进退,直接把多余吃饭的人宰了就行。
“首李,标记。”
“嗯,看来就要抵达水道尽头。加把劲,到了船上就能松口气。”
“是,首李!”
和推车相比,还是操船更加轻松一些。
竹排也好,小船也罢,一根长竹竿的事情。
“是谁守着舟船?”
“是季北和仲哈。”
“沙北沉稳,沙哈果敢,下一次再给别人送温暖,就带上他们。省得这次留在原地看家,有点无聊寂寞。”
等到李解他们开始卸货,并且拆解独轮车的时候,天彻底亮开来,盐城西北一片狼藉,黑黢黢的一大块,又并不是全然连成一片。这里一坨那里一块,搞得像斑秃一样,很是丑陋。
而有些被熏过的粟,也是不能吃的,稍微存放两三天,就立刻发霉。要是遇水,一晚上就会被泡大,然后迅速变质。喂猪,猪……猪是要吃的。
“秋风天火?”
盐城的夯土城墙上,按着城墙,有个华服老者不怒自威,他身材修长,并没有老态龙钟的感觉。反而剑眉昂扬,目光锐利,一开口说话,就带着“嗡嗡”声,穿透力极强。
左右甲士一脸愁容,有个正冠华服的中年人出列,拱了拱手:“君上,非是天火,而是人为。”
说罢,此人招了招手,顿时有一堆灰烬被卫士抬了上来。
“这是何物?”
“一只兔。”
中年人叹了口气,“一只浑身涂满松脂,最后被烧死的野兔。”
“松脂?”
羿阳君一惊,猛地双目圆瞪,抬手狠狠地在城墙上拍了一下,“可知何人所为?”
“不知。”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会让羿阳君满意。
“既是有迹可循,那就去查——”
压低了声音在咆哮,羿阳君怒不可遏,但为了仪态,还是控制着这份怒火。
眼前一片焦土,简直让他滴血。
盐城近海,土地相当的贫瘠,这么多年下来,也就攒了这么多田地。甚至有不少“上田”,都是靠引入淮水来“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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