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学生有不懂的地方,直接问了就是。
问着问着,好些个前来学习先进带兵打仗技术的学生,就搞明白了石拱桥的建造方法。
半个月后,因为陈国白蛇精腹痛,大概率就是要生蛋了,李总裁这才离开了工地。
接手的学生们一脸懵逼,不是因为校长跑了,而是淮中城来了消息,说是一号“颍沟”之上,还要再建两座一样的石拱桥。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做什么?
虽然是来学习先进带兵打仗技术的,但是偶尔下乡进行田间管理、监督农事、署理民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说我一个晋国、郑国的士子,怎么就跑来淮水种地、打工了呢?
但不管怎么说,凡是到了淮中城接受再教育的列国士子们,都觉得自己是真能学到本事。
因为上旬休假的时候,有下乡的同学返回了淮中城,再见面,总觉得这些下过乡的同学,剑术都超群了不少。
一打听,才知道为了抢水,好些个同学仗剑搏杀,带着村民们跟淮夷跟邻村互砍十里八里的,那是个事儿吗?
精神头挺好,战斗力也挺好。
有些走得比较偏的同学,甚至连头发都给割了一段,说是要学习校长和鳄人的风格,头发长了办事儿不方便。
忙了一天累得要死,浑身都是臭烘烘的,这要是头发还很长,洗起来简直要人命。
今时不同往日啊,以前在家里有奴婢帮忙,现在上哪儿弄奴婢去?
有实在是受不了跑路的,但半道上就被鳄人教官抓了回来,鬼知道他们躲在哪里猫着,偷偷地盯着他们的一切行径。
甚至有的学生在野外撩妹,偶尔遇见一两个淮夷村邑的村长女儿,寻思着好歹也是干干净净的,来个友谊炮,应该没问题吧。
可一想到鳄人教官,或许就藏在附近,顿时就是索然无味,甚至还有点恐惧起来。
遭受多少夷女的鄙夷目光,那些深入乡野的学生,提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只不过休沐返回淮中城之后,却又有了新的感触。
他们体力更好了,体能更是充沛,当初那些个在新郑差点跑死的学生,如今从乡野返回淮中城,靠的还是同一双脚。
道路依然崎岖,距离却是更远,然而并没有曾经的疲惫。
历练,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起到作用。
当然前提是活着,有两个学生因为水土不服,直接死在了乡野。
还有两个学生带着村民砍人的时候,因为砍人技术不过关,居然被人砍死,连佩剑都被人顺走,于是死了也被当做耻辱柱,时时被教官们吐槽鄙视。
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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