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虽说牛的生命力强大，穿牛鼻子致牛死的机率很低，但万一倒霉，碰到实验的一头刚好死了呢，岂非弄巧成拙？同时实验十头，才保险。

大司农虽然心痛，不过秦王发话了，他不能不听。

最终，十头牛之中九头成功穿好了牛鼻子，只有一头牛在穿牛鼻子的过程中，挣脱捆绑，并发狂。为避免有人伤亡，刘宇才下令士卒将这头牛击杀了。

对着被击杀的牛的尸体，大司农和一干役卒都流泪了。

刘宇却依旧面无表情，他清楚，面对新鲜的东西，在其中益处还没有显现出来的时候，人们总是很难接受的，但只要巨大的益处开始显现出来，人们才会知道，开始的这点损失都是值得的。

接下来就是等待半个月，看看是否有牛因此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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