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他也就是捡些自己熟悉的章句问罢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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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春芳回答速度之快，足以证明四书五经已经烂熟于胸了，比他可强多了，还有什么好问的，下一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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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点了点头，装逼道“嗯，子实学的还可以，下一个，纯甫。”<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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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闻言，连忙昂首挺胸道“弟子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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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家伙，还当自己是锦衣卫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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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聪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朗声道“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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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亦是不假思索道“行有馀力，则以学文。”<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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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聪紧接着又问道“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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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还是不假思索道“人洁已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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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聪愣了一下，又问道“尊德乐义，则可以嚣嚣矣。故土穷不失义，达不离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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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仍旧不假思索道“穷不失义，故士得己焉；达不离道，故民不失望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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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沈炼竟然也这么厉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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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聪着实吓了一跳，他跟沈炼相处的时间可不短，从山西开始，怕不有十来年了，平时也没见这小子读什么书啊，没想到沈炼四书五经也能记得这么清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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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样子也比他强，他只能继续装逼道“嗯，纯甫学的也还可以，下一个，汝贤。”<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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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闻言，一本正经道“弟子准备好了，恩师，您问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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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杨聪又是逮住四书五经中自己比较熟悉的章句噼里啪啦就是一顿问，海瑞竟然也是对答如流，想都不用想一下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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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怎么都这么厉害，海瑞不是进士都考不上吗，怎么四书五经也能倒背如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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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意间看了看海瑞的衣着，心中顿时恍然。<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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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估计是没钱赶考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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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海瑞可是广东琼州府人，离京城足有七八千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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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又没火车又没飞机的，穷人连个马都没得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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